间权势最大的男人,而他的女人居然给他戴了绿帽。
这对于太叔成宁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太叔成宁抿着唇不愿提及此事,坐在那里的身影竟显出几分颓丧的委屈来。
苏娇怜非常能理解他身为男人的悲哀。
想起他刚才被自己气得生龙活虎的样子,苏娇怜又道:“陛下这是在装病?”
“朕,是真病了。
”太叔成宁搂着怀里的玉玺,慢吞吞的站起来。
那副脸色惨白的模样,倒还真有几分病态流露出来。
苏娇怜嗅着御书房内浓郁的药味,忍着恶心叹道:“那你用圣旨将我接来,是要做什么?我可不会瞧病。
”
苏娇怜生恐太叔成宁说出什么“相思病”来恶心自己这个已婚妇人,当即便摆出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太叔成宁攥紧手里碎成两半的玉玺,看到苏娇怜的表情,声音嘶哑道:“为什么,朕不行?”这天下都是他的,为什么你还不喜欢我?
太叔成宁抬眸,定定的看向苏娇怜,眸中蕴藏着风暴。
女子穿了一袭秋香色长裙,外头的披风有些松垮,香颈处的系带微微松开,露出里头勒胸窄腰的设计,衬出其婀娜多姿的身段。
外露的肌肤,在日头下白到晃眼,单单只站在那里,便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朕自问,对你不薄,就连皇后之位都愿意给你。
”在太叔成宁看来,他已将世间最珍贵的东西给了苏娇怜,那是所有女人都梦寐以求的。
一国之母,何其富贵荣耀。
苏娇怜一个生了孩子的寡妇,再嫁给皇帝,还能当上皇后,这在所有人看来都是鲤鱼跃龙门的翻身仗,傻子才会拒绝。
可偏偏,苏娇怜拒绝了。
她看着面前的太叔成宁,目光悠远而平静。
“皇上觉得,是皇位重要,还是妻儿重要。
”
太叔成宁一愣,似乎是没想过这种问题。
在古代男人的心目中,先成家再立业是常态,但这“立业”却从来都比“成家”要重要百倍千倍,故此常有飞黄腾达后抛弃糟糠妻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