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生谦是学医的,自然对这种东西比较好奇。
“这沉香珠串是用银丹草浸了吗?”一边说话,陆生谦一边准备伸手去碰,却被陆重行用铁锤子隔开了手。
“呵,祖宗给的东西都敢碰?”
祖,祖宗?
刚刚苏醒过来怀疑自己的脑子没跟着一起醒过来的陆生谦有些发懵。
这男人眼里居然还有祖宗?上个月不是才刚刚让腾霄阁里头的人去盗了陆府祖宗的墓接济扩充腾霄阁财务部的吗?甚至美曰其名:接济小辈。
小祖宗苏娇怜正坐在榻上晃悠着小腿吃酸梅子,听到陆重行的话,一颗酸梅子直接卡在了喉咙里。
“咳咳咳……”
陆重行给苏娇怜端了一碗茶水。
酸梅子是去了核的,卡在喉咙里的果肉被茶水过下去,苏娇怜拍着心口被吓出一身冷汗。
陆重行眸色冷淡的转头看苏娇怜一眼,小祖宗苏娇怜赶紧低头,继续往嘴里灌茶。
这种情趣小事两个人的时候怎么都好说,但一放到外头,苏娇怜就感觉自己的羞耻心跟黄河长江水一样的连绵不绝,甚至都不敢看陆生谦了。
好在陆生谦并没有过多追问,只道:“这银丹草用浸泡的法子容易失味,每月要泡上一次才能持久,不然迟早会被沉香味盖过去。
”毕竟这是串上等的沉香珠子。
陆生谦说完,陆重行便转头朝苏娇怜看过去。
苏娇怜噘嘴:知道了,知道了,给你泡,让你持久,让你持久……嗯?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来了?
苦肉计不成的陆生谦摇着轮椅去了。
苏娇怜安安稳稳的呆了一日,在第二天陆重行去上朝后便领着小牙,趁着清晨日头不大时出门溜达一圈,松伐松伐筋骨,却不想在后花园子里碰到了鱼香婉。
陆兴雄忙于朝事本就焦头烂额,鱼香婉又闹得厉害,没法子,陆兴雄只得暂宿在了书房里。
而因为鱼香婉怀孕不能行房事,所以被憋了近半年的陆兴雄一个没把持住,就跟在书房里伺候他的一个丫鬟有了首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