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什么重要的事。
陆重行转头,对上苏娇怜那副可怜的怨恨小模样,轻挑眉,道:“怎么了?”
小姑娘绞着一双小嫩手,声音嗡嗡道:“帕子……”
“嗯?”
“帕子上没血。
”
陆重行笑一声,绕过苏娇怜往屏风后去。
“你都怀了我的孩子了,哪里来的血。
”
不过这小姑娘到底是怎么知道帕子上应当会有血的?想到某种可能,男人原本浸着愉悦神色的双眸瞬时暗沉下来,就像寒冰似得冷硬起来。
不管是谁,他都不会让那个男人活着出现在他面前。
苏娇怜:!!!她都差点忘记她是靠孩子上位的绿茶婊了!
扶额坐到梳妆台前,苏娇怜红着脸,任由小牙替她梳发。
“姑娘,您的泪痣怎么还在呀。
”小牙弯腰拿桃木梳时看到苏娇怜眼角处那颗异常明显的泪痣,不经意道。
昨日里自家姑娘点泪痣的时候她可看的清楚,可后头不是擦了吗?什么时候又点上去的?
苏娇怜一愣,赶紧瞪大了一双眼往花棱镜里瞅。
只见自己眼角下方红通通的一块肌肤里藏着那颗小巧玲珑的泪痣,正可怜兮兮的缩在那里委屈巴巴的跟她对视。
怪不得方才那厮使劲搓她,原来是看到了她这颗泪痣。
不对,既然她的泪痣出来了,那不就表示她现在是自由身,可以脱离原身了吗?
“啊!”苏娇怜一阵激动的跳起来。
屏风后的陆重行湿着脸,疾步走出来,宽袖上也都是湿漉漉的沾着水,显然是被苏娇怜方才的那声叫喊唬的不轻。
“怎么了?”男人拧着眉,眸色清冷,晶莹剔透的水珠子顺着他白皙俊美的面鄂往下滚,湿了一小块衣襟,有些狼狈。
“没,没事。
”苏娇怜捂住嘴,抑制住那股子兴奋,小小声的道:“大表哥,我们去敬茶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