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磨牙。
“哇啊啊啊……”小牙毕竟只是个小丫头,失去了心爱的兔兔,哭的就是一阵天崩地裂。
苏娇怜赶紧安慰,“还有气,还有气呢,待过会子上了岸,赶紧找个大夫来瞧瞧。
”
小牙抹了抹脸上的眼泪珠子,抽噎着看向苏娇怜,“姑娘,二爷不就是个大夫吗?”
那个断腿死洁癖男?
对上小牙那双期盼的眼神,苏娇怜啃一口手里干巴巴的白面馒头,艰难点头道:“好吧,我替你去寻他。
”
陆生谦住在离陆重行不远的地方,他身边除了一个从英国公府内领出来的小厮,就只有盼晴一人。
苏娇怜去的时候那小厮正站在门口,见她来了,赶紧鞠躬问安。
“你们二爷呢?”苏娇怜问道。
“在午歇呢。
”那小厮瞧着十分清秀机灵,回完话后赶紧替苏娇怜进去通报,片刻后出来,领着她进去。
这是苏娇怜头一次进陆生谦住的船舱。
船舱不大,但打扫的特别尤其干净,哪哪都被铺上了一层素白的裹布,就像是个巨大的白色空间,全然不见半点其它颜色。
此刻陆生谦正身穿白衣坐在轮椅上,翻着手里的医书。
他的膝上趴着盼晴,似乎睡得很熟,小脸红扑扑的失了往日的锐气,反而显出几分风流娇弱态来。
陆生谦一手执书,一手抚着盼晴那头青丝长发,神色温润的朝苏娇怜看过来。
苏娇怜讪讪笑一声,压着声音道:“听闻二爷医术非凡,世上非常人能所及。
”
“听闻表姑娘才貌双全,乃姑苏出了名的名姝才女。
”陆生谦慢吞吞道:“果真是名不虚传呀。
”
“谬赞,谬赞。
还是二爷丰神俊朗,实乃世上罕见。
”
“表姑娘谬赞。
”
……
一番商业互吹后,苏娇怜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目的,“二爷,您给瞧瞧这兔子呗。
”
陆生谦盯着那窝在苏娇怜怀里一动不动的小白兔看一眼,沉吟半刻后道:“红烧吧。
”
苏娇怜:……真是太残忍了!
“这皮还能剥下来给晴儿做个围脖。
”陆生谦一边说话,一边摸了摸盼晴的脖子。
盼晴似有些不舒服,但没醒。
苏娇怜立时抱紧怀里的小兔子。
陆生谦见状,笑道:“表妹莫怕,我只是在与表妹开玩笑罢了。
”
你这眼神一点都不像是在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