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个台阶不下,还要蹬鼻子上脸。
他单臂撑着门边,拇指点着铝木门的框边,审视的眼神更多揶揄意味:“房产太多,缺个女主人管。
”
“你有兴趣么?”
岑芙喉咙一哽,不自然地偏开眼睛动了动。
许砚谈见她又开始龟缩逃避,也无所谓,打开自己家门告诉她:“木地板泡成那样,修好之前没法住人,搬东西到我这儿。
”
跟他住?
岑芙一眼看过去,那意思很明显,不是很愿意。
与狼共住,擦枪走火的,她只怕自己会早早被他拿下。
结果,许砚谈抛来一个有些凶,更有些幽怨不容置喙的目光。
“刚刚抱着我啃个没完,这又不愿意了?”
“岑芙,你对我态度比天气预报还邪门儿是吧。
”
她怒起下唇瓣,小声狡辩:“我没…谁不愿意。
”
“你凶什么。
”
激将加装委屈明显有效,许砚谈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神色,脑袋往她家那边歪了歪,怪痞气的。
“那就别傻愣着了,收拾东西去啊。
”
……
然后岑芙就这么莫名其妙地从他的邻居又成了他的舍友。
直到床单铺上次卧的床上,她才恍然。
许砚谈这个狗。
又把她诓得迷迷糊糊的。
这个人,上了岁数才不会变得稳重实在,只会坏得更理所当然,不露痕迹。
*
生活回归原本的平淡轨道后,岑芙找了个时间单独约周霁成出来。
而地点,在周霁成在崇京开的诊所里面。
几年时间,周霁成在各个城市都有自己的生意或是心理咨询室。
岑芙不仅要来郑重地回绝他的表白,更是要作为他的患者,认认真真地面对内心深处积攒已深的障碍。
为了许砚谈。
岑芙在他诊室的沙发床上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