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芙在心里自嘲般问自己。
她走近他,将发凉的手心使劲在身后的衣料上蹭,蹭干净。
岑芙抬起手,暗示自己的身体:不许露出破绽,不许出洋相。
当她的指腹触碰到他额头的瞬间,体温的传递,岑芙的心尖狠狠地颤抖了。
他的身体,每一寸她都触过。
隔了五年,就像是蓄满了磁力的极石对撞,迸发出了人类心脏无法承受的能量。
他温热的鼻息,些许喷在她露在外面的胳膊上。
弄得岑芙胳膊的毛孔全都战栗,敏感发痒。
许砚谈什么都没做,就坐在这里,甚至连眼睛都合上了。
她却不由自主地开始产生敏锐的“不良反应”。
岑芙右手捏着刀片,缓缓抬起,就在刀片刚刚举到他眉毛的高度时。
与她近在咫尺的许砚谈,徐徐睁开了自己的眼,瞬刻,眼眸深情。
深棕色的眼瞳,浓稠的琥珀,褪去了少年的冲动,衍化出了更硬的成熟,坚如磐石。
像深邃陈酿的雪莉桶威士忌。
比二十三岁的他更迷人。
许砚谈一个眼神,岑芙仿佛瞬间被推进了时间的海洋隧道。
咚咚
哪里的海底火山活动了?
是她的悸动。
不受自己控制的荷尔蒙反应。
许砚谈悄悄抬起自己的大手,伸出一根手指。
区别于五年前他攥住她的手腕。
五年后,他散漫地探了探她的掌心。
心悸地勾挠一下,收回。
然后。
许砚谈故作正经,崩住一秒,然后再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