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旁边的保镖使了个眼神,然后那两个人立刻走过来,直接给那对母女松了绑。
就在岑颂宜刚想动弹的时候,许砚谈冰冷徐徐的嗓子再次响起。
“你动一下试试。
”
岑颂宜瞬间僵硬在椅子上,满眼恐惧地抬头看他。
许砚谈走到她们面前,掏出一个遥控器,在两人面前晃了晃,“看是你跑得快,还是它砸得快。
”
岑颂宜眼泪横流,脸上的妆容全花了,卷发贴在脸上,几乎要被逼疯,哆嗦着求他:“求求你,放过我吧…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
“绑?不是你们自愿坐在这儿的么?”许砚谈俯身,扶着自己的膝盖半蹲在她们面前,鹰隼般锋利的眼神杀到了她们心底最崩溃的那块防线。
他盯着何芳华,挑起眼尾,继续问:“何女士,刚才你说,我犯法?”
“咱俩之间,犯法的是谁啊,嗯?”
何芳华被绑在这里度日如年,整个人瞬间老了好几十岁般,在灯光下,她的颤抖刻在皱纹里,苍老又怖人。
许砚谈就如那潜伏在深草源潭里的黑蛇,当它浮出水面的那一瞬间,猎物已然没有任何活路。
“你干的事儿,我早在五六年前就知道了。
”
许砚谈歪头,吊儿郎当地露出和善的笑,最是恐怖:“你猜猜,现在我手里有没有你的犯罪证据。
”
他压低声音,保证在一个岑芙听不到的音量,眯起眼故作善意感叹:“做了坏事儿,要遭报应的。
”
许砚谈用视线缓慢折磨着她们的心情,从岑颂宜的颤抖,移到何芳华的恐惧。
他笑了。
“何女士,你们家,尤其是你,最近不太好过吧。
”
何芳华忽然就僵住了。
岑颂宜心里骤然发毛,一股说不清的,后背发凉的感觉袭来。
是那种,你知道他好像早已出手,却不知道具体他到底干了什么。
许砚谈竖起食指,放在自己唇前,轻轻对她们母女“嘘”了一声。
他直起腰板,转身,继续往岑芙身边踱步,恢复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