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种无耻…!”纤纤半句话刚喊出去,意识到自己声音太大,赶紧压低声音说:“她那么无耻的人根本不讲道理的呀,谁知道又要你做什么。
”
岑芙始终垂着眼睫,分析信息琢磨思考,忽然问她一句:“她那件事现在什么影响?”
纤纤瘪瘪嘴,露出一个幸灾乐祸的笑,“掉粉巨多,她本来就有童星滤镜,这几年又在搞高岭之花人设,掉的都是男友粉,事业粉。
”
“其他的会不会影响她拍戏我就不知道啦,但我觉得多少会吧?看她公关团队那拒不承认,再说就律师函警告的态度就知道了。
”
纤纤说完,打量她的神色:“我觉得没好事儿,要不你找借口别回去了。
”
岑芙摇头,非常理智:“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我总不能永远不回家。
”
【如果一直畏惧,就永远无法自由。
】
不知怎的,许砚谈站在寒风里在她说的那句话,萦绕着她的耳畔。
岑芙抬眼,投给纤纤一个安慰般的笑容,水露露的眼眸弯起来说服力极强:“放心吧,见招拆招就好。
”
“这次她说什么我也不会马首是瞻。
”岑芙说完,再开口声音小了些,像是自喃,又像是对谁在说:“我不会再怕她。
”
*
翌日傍晚,岑芙结束兼职以后不急不忙地回了家。
令她意外的是今天那三口人全在家。
爸爸在卧室打电话,妈妈在客厅算账本。
虽然是各忙各的,但是她能感受到,家里弥漫着一股非常紧张又压抑的气氛。
爸爸生意上受挫,妈妈最近又染上打牌的嗜好。
现在连岑颂宜的演艺事业都遇到了危机。
她刚进家门,从自己卧室出来的岑颂宜就看见她了。
姐妹二人的视线隔空对接,各怀态度软硬互抵。
岑芙瞪着眼睛直直地看着她,气势上一点也不退让。
岑颂宜看到她这样的眼神,忽然感觉心里怪怪的。
好像被她那一眼镇住了似的。
这岑芙,今天吃错什么药了。
“跟我进来。
”岑颂宜说完,转身进了自己屋子。
岑芙悄悄瞥了一眼妈妈,见何芳华聚精会神算着家里账本,时不时发出啧啧的焦烦声,她低头,快速路过客厅。
岑颂宜的卧室是家里最大的房间,向阳,有一个宽敞明亮的飘窗,装潢家具更是梦幻奢侈,岑芙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