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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芙偏不让他得逞,她望向窗外,直接转移了话题:“余强进去了,你要我等的是这个吗?”
“他非法赌博,是你查出来的吗?”
想说的话一问出口,就收不住地一个劲吐出,岑芙继续问。
“还有,你为什么要和他打架?”
为什么非要自己动手。
这次,沉默的人身份对调。
许砚谈那边有半晌的安静,带上点儿赖劲来了句:“哟,还挺关注我。
”
“不,不要转移话题。
”他那沙沙的烟嗓贴在自己耳边,听得岑芙耳根子顺着脖子都发麻了,忍不住说话打了磕巴。
她也抓住这话题不放:“我问你…”
岑芙是想要知道答案,可此时此刻,她也不知道自己问的究竟是许砚谈,还是在问她自己。
如果真的得到了令她棘手的答案,她又该如何回应。
可是冲动比理智要快太多,岑芙还没考虑好,嘴巴就已经给出了决断。
“是不是…因为我?”
……
靠窗的会所走廊尽头。
周围氛围安静,交响乐隔着门板偶尔飘散出来,袋子里的药被搁在窗台上,塑料袋被人打开,药品崭新,唯独糖果袋已经被撕开。
垃圾桶顶端弹烟灰的凹槽里,格格不入地躺着一枚撕开的糖果独立包装。
水果味的硬糖在口腔里融化,顶起他一侧的腮颊。
随着说话,硬糖和牙齿碰出清脆声音。
电话那边,小姑娘柔柔腻腻的嗓音伴随着公车的报站声催促而来。
“许砚谈,你…”
许砚谈长身颀立,单手抄兜,保持着往常吊儿郎当的臭脸,方才揶揄她的口吻早已逃逸无踪。
别扭,鲜少的出现在他的脸上。
他偏开些许视线,蹙眉:“岑芙,你话怎么那么多。
”
那晚,她靠在他怀里吓得浑身发抖。
为了摆脱余强,连爱他这种狗屁话都敢大着胆儿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