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你这般没良心,也不怕寒了你岳师侄的心。
”
岳弘运五花大绑躺在屋内,竖着耳朵听外面对话,又被钟家两筑基押出房门,就放在安青篱眼皮子底下。
安青篱没去瞧岳弘运,只对钟慈云道:“我手上满是窟窿,还流着血,若不是我服用过好物,怕已经是你钟家的阶下囚。
我没计较你一上来对我下狠手,你也莫要厚着脸皮,跟我要什么。
”
“道友,你好厚的脸皮!”钟慈云即刻反驳道,“分明是你擅闯我钟家族地在先,我对你动手在后。
”
安青篱笑道:“那也是你绑我天蕴宗的人在先。
你们钟家也别再强词夺理,岳师侄虽无心冒犯在先,但这事儿本有更合理的解决方式,要补偿,我们天蕴宗可以赔,但你们却偏偏有所图,不顾岳师侄本人意愿,想来個强嫁强娶。
钟家姑娘,莫以为你就无辜,天蕴宗就好欺。
”
一番话,说得钟家好些人都心虚。
小虎子也道,这钟家人也是,不先掂量一下自身斤两,就想尽着占好事。
岳弘运抬头往上望,眼中满是感激,这些话,都说到他心坎里。
他本就是无心冒犯,而且也几次强调无心娶妻,但这钟家太过蛮不讲理。
钟慈云却也继续强辩道:“是他玷污我名声,毁我原本大好姻缘在先,毁一桩姻缘,赔上他自己姻缘,也合情合理。
道友,你如今敢在我钟家族地大放厥词,也不过是仗着天蕴宗的势。
始终是他和他的契约兽做错在先,我吃亏错失良缘在后,留下五条七十年的蓝臃虫,这岳弘运便由你领去。
”
全身被绑的岳弘运,期待望向隐匿身形的安青篱。
安青篱却是出言拒绝:“我不姓岳,跟他没大多关系。
”
岳弘运眸中光彩一淡。
钟慈云皱眉:“你一个师侄,还比不上五条虫子?”
安青篱道:“他的赎金,自有岳家人来交。
而且也不一定是赎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