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一样。
”
黎彦南跪着表白,和她说这些年的艰辛与努力,请求她能给他一个重新陪伴在她身边的机会。
“只要陪伴在我身边?”
当初的黎彦南说的是“回来我身边”。
现在的黎彦南却说的是“陪伴在她身边”。
“是。
”他想也没想就回答,“无名无份也愿意。
”
舒意看着他真挚的眉眼,半天没有回答。
当年的她,无名无份跟了他这么多年,怀揣着少女的心思暗恋了他那么多年。
而现在,角色竟然对掉了。
她仰起纤细的脖颈,不经意间看到头顶极其漂亮的月亮。
今日是农历十六,坊间有句俗语说“十五的月亮,十六的圆”,她突然想起了18岁,想起了第一次遇见黎彦南的那个晚上。
那晚也是农历十六,也是同样圆满的月亮,她被恼羞成怒的叶桐推倒在地上,如他现在一般跪在地上,裙下的膝盖摔破了皮。
但那时候的黎彦南却像天神一样,浑身裹了朗朗月色,就那么猝不及防的闯入她的生活。
他穿着合身的正装,不苟言笑,落在她身上的视线沉静而克制,她痴痴的看着他,在猜想长得这么好看的他是不是也是演员。
这样一个清潋的男人,晃眼间勾去了她18岁时所有的少女心思。
他朝着她伸手,用粤语问她:“痛吗?要不要起身?”
时间转换,黎彦南还半跪着,掌心还捧着那个漂亮的戒指盒,眼神浓烈且炙热的看她。
时隔十年,28岁的舒意看着黎彦南跪在沙砾上的膝盖,迟迟没有作答。
她突然呼吸变缓,不自觉的伸手摸了摸当初摔到的地方,像是给过去糟糕的十年做出回答,也像是对当年的他作出回应,半天开口:
“黎彦南,好疼啊。
”?
?95、尾声95
/尾声/
许多国外高校的博士毕业答辩是面向社会公众开放的。
岑旎的也不例外。
那天的毕业答辩被安排在一个庄严肃穆的小会议厅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