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洒在床铺上,地毯上,窗台和灯影下。
穆格搂住细汗津津的岑旎,轻轻哄,轻轻抚。
晚风吹起她额间贴着的湿漉漉长发,零零碎碎的鬓发细细软软的拂动。
穆格按着她的腰,闻着她身上的气息,低声问:“bb,还有没有力气。
”
“嗯?”岑旎慵懒地闭眼,又撩起眼皮子。
她露在外头的皮肤又白又滑,腻得像羊脂玉,穆格轻轻吻她,然后伸手拉起床面的丝绒毯,将她整个人裹得严严实实。
岑旎一身汗渍,额头的头发贴在脸颊上,蓬松的长卷发被拢在里头,外露的肌肤刚被覆盖住,然后就被打横抱了起来。
“去哪儿?”她短暂地懵了下。
卧室房门被打开,视线蓦地倒映下一片浅黄色灯光,景物转移至书房的方位。
是那间和《赎罪》里面一模一样的书房。
岑旎尚还疑惑着,然后在进去的时候,看到满地的香氛蜡烛和一束束玫瑰花。
烛光摇摇晃晃,像一阵有规律的节奏,墙壁上还挂着聂鲁达关于爱的十四行诗之十七。
漂亮的手写英文花体字。
岑旎突然心跳如鼓。
一种强烈的预感涌过,在刚猜出他要做什么时,她就被稳稳地放在了书桌上。
下一秒,怀抱脱离,男人屈膝,单腿下跪。
“不用跪。
”岑旎连忙从毯子里伸出手拉他,却对上了他的视线。
他的眼神落在她身上时柔软而专注,就像那晚在特拉维夫,她剖开了内心与他分享自己父母的往事。
那时候的他也是这样的眼神。
情意很浓,令人入迷般深陷其中。
岑旎没忍住的笑了,眼眶却微微红。
穆格仰头看她,伸手抚摸她耳后的长发,单膝跪在地上。
“要跪。
”他一边说,一边从旁边拿起一个深黑色的丝绒盒子,还有一小束红玫瑰,是用一条白色蕾丝带子捆住的,尖锐的刺都被小心地剔去了。
很精致的花束,用心且细致。
他缓缓地打开了那个戒指盒,然后郑重、虔诚而热烈的开口。
“Cenni小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