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但已经能看到三三两两在松绿色的海水里晨泳。
“露宿街头倒不至于。
”岑旎笑了笑,“就是躺在沙滩上数了一晚上的星星吧。
”
她也跟着开玩笑。
銥譁
Elaine咯咯笑了两声,“那天亮了,星星都藏起来了,你还急着回来吗?”
“不着急,”岑旎接过话,“我昨晚在沙滩认识了一个新朋友。
”
“哦!那看来我今天能继续和Nino一起玩了。
”
岑旎挑眉,原来Elaine打来这通电话,是在这等着她呢。
“当然可以,玩得开心哦。
”岑旎举着电话,伸手想摸烟盒,摸了个空。
“好哦,那我们明天见。
”Elaine兴奋地应了一声,又冲她隔空传了几个飞吻,才挂断了电话。
岑旎放下手机,清晨的微风拂过她光滑的腿。
她转身进去前,余光扫过不远处的悬崖璧,这才发现那白色石灰岩上生长着各种各样的多肉植物,除了有可食用的海茴香,还有尖锐刺手的龙舌兰。
昨晚天黑,她没发现,而现在看去,还有点意外。
在这一带惬意的度假胜地,竟然暗藏了这样一片欣欣向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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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露台回到套房,岑旎从床边捞起了自己的那条裙子。
后背镂空的绑带有两道整齐的刀割痕迹,她伸手拉了拉绑带的两端,试图把它重新接驳起来。
无果。
她把那条裙子撰在手心里,走向客厅。
此时穆格正慵懒地靠坐在沙发上,看见她出来,淡淡地抬眉,带着一股子刚醒的散漫和撩人。
“不是说有裙子换吗?”岑旎抬了抬手里的裙子,示意他。
穆格将目光落在她两条又白又滑的腿,欣赏似地逡巡了一圈后又缓缓地上移,落在了她那截精致分明的锁骨和天鹅颈。
他若有所思地勾唇,“着急换裙子,要走?”
他的声音带着清晨的低沉浑厚,像是被拨动的琴弦,还带着些许德语似的颤音,听得岑旎心头一酥。
说好的换裙子。
结果一晚上过去了,连一块布料都没见着。
“你没有?”岑旎耸耸肩,“那我穿回我自己这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