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真牢记使命,拒绝:“不?要!”
“为什么?是因为哥想要成为官员,拥有权力?吗?把所有欺负你的人都报复回去?可是太辛苦了,交给我吧,我会帮你报仇的,哥哥快快乐乐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就好了。
”
许小真被沈冽一连串的疑问弄得有些清醒,但醉酒的恶心感陡然升上来,又搅得他浑浑噩噩,大脑发胀,跟有根棍子在里面搅弄似的,他组织语言的功能似乎因此有所退化,不?知道该怎么和?沈冽讲。
他埋在沈冽肩膀上,看见天上的月亮很亮,照到地上的时候就变暗了,除了月亮和?灯,哪里都是黑漆漆的。
许小真转了转脑袋,把另一面脸贴在沈冽宽阔的后背上,搂住他的脖子,似乎异想天开说:“我要,我要天上和?地下,都亮堂堂的……不?管是谁,走?在哪儿,都不?用害怕。
”
沈冽一顿,笑了:“为什么有这么愿望?有这个愿望的话不?应该去学物理吗?不?过我会努力?,做出让天上和?地下都很亮很亮的设备,帮哥哥完成愿望。
”
许小真又摇头:“不?是,”他戳戳沈冽的脸,再醉醺醺戳戳自己的,“你好笨。
”然后一头栽进他后背,睡着了。
沈冽心脏酸软,背着许小真,踩在满地如?积水的月色里,喝醉的哥哥很依赖他,世界只有他们两个人,沈冽希望这条路长一点,再长一点。
沈冽扔下车,硬生生把许小真背会自己住处。
有两间南向卧室,沈冽把自己那间改成了新的工作室,他则住在许小真曾经住过的那间,他觉得那里有哥哥的味道。
许小真酒品很好,喝多了就睡,也不?会胡言乱语发酒疯,人家问什么,他还要撑着精神好好回复,就是脑子不?太够用,沈冽把他放到床上他就自己滚进去,找了个舒服的地方睡觉。
沈冽打了点儿水回来,坐在床边,把人捞回来,把他的头发撩上去,露出光洁白?皙的额头,帮他擦脸擦脖子。
水是温的,许小真喝完酒身?体发热,皮肤都泛着红,被温水一碰就更难受了,哼哼唧唧不?愿意,说不?要,蹭得衬衫领口?敞开,露出一片粉白?的皮肤和?纤细锁骨。
许小真一直以哥哥自居,在沈冽面前?尽量的成熟,稳重,显得可以依靠,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