烹饪的声音。
“怎么?了?阿延?听?说你的婚约取消了?”
反观顾延野那边,他向来低沉磁性的声音在酒精的浸染中变得嘶哑,像用电锯砍过一样。
他握着手机,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青远哥,我爱上?了一个?人,但我做错了事,伤害了他,我对不?起他,现在他走了,我该怎么?办?”
如果是正常人,霍青远肯定会鼓励对方知错就改,努力把人追回来,但对方是顾延野,霍青远就是从他这个?年纪和性格走过来的。
他最?知道这些年轻的权贵有多傲慢,他们往往伤害了别人而不?自知,即便?知道了也不?会放在心上?。
能让顾延野意识到自己错了,狼狈成这副样子,甚至还要向他求助,霍青远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已经远远超过可控范围之内了。
霍青远语气艰涩开口:“人还活着吗?”
顾延野沉默了一会儿,说:“还活着。
”
他不?知道霍青远为什么?会问出这样的话。
霍青远松了口气:“阿延,很高兴你能在对方还活着的时候,意识到自己错了,并思考怎么?做。
如果你感到困惑的话,不?妨先冷静冷静,学着他的样子生活,学着用他的性格考虑问题,也许有一天,你能真正感同?身?受,并理?解他,支持他,你自然而然就会知道怎么?做了。
”
问别人,他们给出的意见是别想太多,放松放松,有什么?大不?了的,多包几?个?年轻懂事的omega,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总能找到比对方更合心意的人。
只有霍青远说,试着用对方的方式生活,有一天会得到答案。
顾延野觉得,也许霍青远说得对。
他撑着沙发?,带着宿醉后的身?体从地上?爬起来。
看着满地狼藉,满屋的酒气,默默找了个?袋子,把酒瓶都收拾起来,地上?的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