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主卧的天花板。
四件套,被子,到自己身上的睡衣都已经换过了。
她仍然能够闻见家里的信息素味,但已经不再是浓得化不开,显然空气循环已经在正常工作,所有凌乱的衣服和脏掉的东西都已经被收拾掉。
不可避免的,彻夜的潮热片段并未消失,而是在她看到每一处的时候自动浮现,蒋翎玉第一反应是又闭上了眼睛。
不是做梦。
她百分百确定。
徐觅翡现在已经好了吗?还是?
这一想不要紧,她的腺体知觉恢复了,痛感袭来,蒋翎玉才发现自己的腺体后面贴着阻隔贴。
贴上有湿乎乎的药膏,可能是前不久才换过一次。
如果昨天自己回来的时候,徐觅翡还没有度过那易感期的高峰期三小时,可能到现在她们还在做。
alpha做起来就是不眠不休,精力似乎怎么都消不完。
那徐觅翡人呢?
门外适当地传来脚步声,徐觅翡来了。
衣裳整洁干净,神清气爽,除了她唇上有咬痕,未扣完全的领口露出抓痕之外,一切称得上良好。
谁干的?自己吗?昨晚上易感期的人不是徐觅翡吗,自己怎么
蒋翎玉本想谴责徐觅翡怎么做起来实在混蛋,可看到这些,她不由自主地消了气,还想到了昨晚徐觅翡哭的样子。
一些画面又回到了她的脑海里,徐觅翡在她睡之后,好像又悄悄地说了好多话。
四目相对,蒋翎玉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多愁善感,她竟然感觉自己的眼泪要出来了。
“怎么就起来了。
”徐觅翡快步走了过来,自然而然地伸手到了被子里给蒋翎玉揉着脚踝,“还痛吗?”
蒋翎玉:“……哪痛?”酸痛的地方太多了,分不清问的哪个。
徐觅翡也不说话了,低声说:“是我的错。
”说完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