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宋念:“算了,现在说这些都没用,等她醒了再说,你愣着干什么?”
她转过头,伸手抚开徐觅翡乱掉的湿发:“我要给她换衣服了,你不能看。
”
宋念忽然说:“你觉不觉得她不像个正常人。
”
蒋翎玉贴在徐觅翡脸上的手僵住了,僵硬了两秒后,她才转过头来,眼神还是冷淡的,可唇角却已经紧抿了起来。
“你在说什么?”
“信息素浓度仪器检测不到她的数值。
”
蒋翎玉:“仪器坏了。
你进来的时候闻得到,这还需要问吗?”
“可是你的数值显示的很清楚。
”宋念一字一顿地说,她展开仪器面给蒋翎玉看那根始终平稳的线,蒋翎玉只看了一眼,就错开了眼神。
有些无法用科学解释的事,她无法在徐觅翡昏迷的时候说出。
“不想说,那就当是仪器坏了吧。
有情况随时联系我,我走了。
”宋念立刻说,她深深看了蒋翎玉一眼,“如果你说的没错,那等她易感期彻底清醒之后我会和她道歉。
”
“你不用担心再有人来,徐觅翡的这个信息素边上一圈的AO都不敢来,沾到都要痛一晚上。
”
蒋翎玉:“……”
直到关门声响起好久后,蒋翎玉的心里还乱糟糟的。
她感觉到了宋念话里的意有所指,多年的好朋友的默契不必多说,宋念知道自己有隐瞒。
她移不动徐觅翡的椅子,将徐觅翡身上可擦的地方都干干净净擦过一次,红肿的地方都摸上药膏后,就把书房里的沙发搬到了椅子的边上,就这样卧在徐觅翡的膝盖旁,放出了一部分的安抚信息素,希望能让徐觅翡更好受些。
不知什么时候,她睡着了,还莫名睡得很沉,感觉身体有些往下坠的失重感,像是在飞机上。
等她再有意识,就听见了淅淅沥沥的水声。
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