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热度,可这两口子一个比一个佛系,压根不想似的,一直在家过着小日子。
这可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有经纪人在,蒋翎玉出门前只吻了吻徐觅翡的脸颊,走得恋恋不舍。
前面的封闭期蒋翎玉果然忍不住不和徐觅翡联系,到了晚上多累都要和徐觅翡打个电话听听声音。
到了第三天的晚上,蒋翎玉刚冲了凉回来,看到时间才十点,惯性地拿起手机拨出号码,可是那边忙音未接。
家中,徐觅翡脸色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她撕下了自己后脖上贴着的抑制贴。
只有她自己知道,此刻她的心跳已经快的不正常。
蒋翎玉没在家,她不需要再使用抑制贴了。
宋念为她留下了三管蒋翎玉的信息素,此时就摆在桌上。
这是没打开的信息素,徐觅翡却已经闻到了那熟悉又诱人的香气。
她的易感期根本就不是在临界值。
那天,在蒋翎玉来之前,宋念为自己注入了蒋翎玉的信息素,有效地安抚到了徐觅翡。
同时,徐觅翡也知道自己的这次易感期来势汹汹,攻击力会很强,可能强压都压不住。
而蒋翎玉却未在发情期。
“这种方式在普通情况下是不可取的,自己注射后也可能会产生副作用,你会在注射后一小时内有峰值,变得极度渴望omega和彻底标记,本能会让你去寻找她,”宋念的声音从放在旁边的手机里传来,“但只能通过今天的峰值,之后再进行几次临时标记,你的这次易感期就安全了。
听见了?你人现在怎么样?”
徐觅翡坐到了书房的椅子上,声音同样很冷,虽然此时的她因为快要抑制不住某种欲望的翻涌而剧烈头痛,也想吐。
“在我注射完之后,就会把自己的手脚绑起来,时间三小时自动解锁,你可以说听见锁关上后再挂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