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组长,你大清早的就喝酒了?”徐觅翡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头和脖子都觉得沉沉的,又有些胀,可能还是昨晚没睡好的原因。
“提神的。
”胡怡瑰问,“你要不要来点?”
“不了。
”蒋翎玉不喜欢她的身上有酒味,虽然蒋翎玉自己没说,但徐觅翡能感觉得到。
她才知道胡怡瑰拿酒当提神剂,难不成蒋翎玉说自己的身上有酒味就是从这里来的?
虽然徐觅翡闻不见自己身上的酒味。
她唯一敏感的信息素味道,就是蒋翎玉的佛手柑味。
昨天晚上的帐篷,哪怕只有一点点的味道,也让她失了理智,仓皇出逃。
那一个柔滑的布丁送入了她的口中,蒋翎玉却没有松开捏住她下巴的手。
直到蒋翎玉已经俯身慢慢朝自己靠近,徐觅翡才终于适应了黑暗,看见了蒋翎玉极有压迫感的视线。
深夜的omega与晚上在帐篷上温柔朦胧的剪影截然不同,处处彰显出一种被冒犯的危险。
徐觅翡是被钳制住的那个,她本可以轻而易举地将蒋翎玉推到,却心甘情愿地在在蒋翎玉的掌控下俯首称臣。
不能惹恼了蒋翎玉,徐觅翡深知这一点。
蒋翎玉骨子里带着疯狂,放任她受辱黑化的话,不管最后是不是自己导致的,她最后还是会将悲剧的开端算在原主的头上,疯狂报复回来。
到时候小命就不保了。
这是悬在徐觅翡头上的利剑,让她无法放松警惕。
只要不去伤害蒋翎玉,也不要挖掉她的腺体,让她规避悲惨的境遇,自己应该也能保命。
所以自己只能示好,示好,再示好。
直到这一年的协议期结束,才可真正放下心来。
此时黑夜中的蒋翎玉更像是那个真实的她。
带着些许的强势和不可抗拒,如高悬明月般不可侵犯,几乎冷漠的冷清。
看起来蒋翎玉将自己当成偷偷进入她帐篷的人了。
但为什么会给她喂一嘴的布丁?
“我只是来完成节目组任务的!没有别的意思!”徐觅翡急忙解释道,慌乱之下什么都说了,还没忘吃干净嘴角剩下的那些甜意。
“这是帐篷里附带的任务,希望能吓到你然后让你去找伴侣安慰,这样你就可以,可以进去睡了……”
徐觅翡也仰着头,也不知道蒋翎玉到底把自己的话听进去没有,身体也开始僵硬。
“安慰?”
蒋翎玉的声音终于响起,她又近了徐觅翡一点。
曾经只想着与徐觅翡拉开距离,越远越好的她,此刻却在主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