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
”回答钱小跃的不是夏东溪。
声音嗡嗡,是从光幕里传出来的在光幕的右上角,画中画再次开启,光司马大马金刀地坐在他的藤椅上,目光深沉,就像是透过那层薄薄的白色的光正在看着缸里面的三个人一样。
他的脸上没有了故意做作出来的孩童天真,也没有了举起石块时候的阴狠和疯狂,神情淡然,完全不像是之前的那个光司马。
钱小跃被他这幅模样震到,一时间噤声,不敢再说话。
“我们就不一样了。
”光司马淡淡的,他的眉眼之间没有了戾气,神色竟然有几分温和,就连左边额头上那条长长的疤痕看起来都有种历经风霜后的淡然,“我们能做到‘人’做不到的事。
”
夏东溪挑了挑眉,他现在躺在水里,光幕就立在他的身体之上,里面的光司马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神明,视线从上而下,而他,像是正被俯瞰着,可他却是毫不在意,就着这个并不怎么有利的姿势,抬高了眼正视着里面的光头。
光司马也在看他。
“你应该知道,在这里的,没有一个无辜。
”
光司马明明长得和国师没有一点相像的地方,可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夏东溪一下子想起了上一场关卡里的国师。
他的手臂上又有些麻痒痒,这水里泡了这么半天都没让他冻出鸡皮疙瘩,光司马这么几句话倒让他起了一身。
他不由地抬起手掏了掏耳朵。
“又不是犯罪。
”他轻嗤,“谈什么无不无辜。
”
“会出现在这里,是因为执念;会留在这里,是因为执念。
既有执念,便不无辜。
”
“哈!”夏东溪牵起嘴角笑了笑,“你也说了,生而为人既然是‘人’……”他在“人”字上加上了重音:“喜怒哀乐、嗔痴怨憎,不是本来就应该的么?”
光司马眼皮轻覆,半合半开的模样也像极了国师的样子。
“既然求的是别人求而不得的”他说,“便是付出些常人不需付出的,也是正常。
”
“哦,是么?”夏东溪懒洋洋地用手划了下水面,水波荡开,光幕也像是跟着晃了晃,里面光司马的身影模糊了一瞬,看起来不再像刚刚那样高不可及,“我觉得有一件事你似乎搞错了。
既然提到付出,这就只是一场交易,既然是交易,交易的双方就是平等的,没有谁比谁更高尚一点,也没有谁比谁更无辜一点。
不要说得自己像是在普度众生一样,你们”涟漪荡过,光幕稳定下来,夏东溪直视着里面光司马的眼睛,一字一顿:“不过是出来卖的。
”
【弹幕】特么,卖的夏东溪骂起人来这么狠的吗?但是,特么的,我想说太给力了!
【弹幕】哇哇哇哇!我疯了我疯了,东神东神!这是我到这里以后听到最爽的一句话!啊啊啊啊!我要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