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制的。
烧不烂也很难弄坏。
”夏东溪总结道。
“国师那种神棍手里的东西,总要有些特异的地方才好糊弄人。
不过,照我说啊,妹子你划那一道,一点意义也没有。
”胡大胖子嗤道,“搞半天,这东西不就还和我们想的一样么,是从国师那里流出去的!现在,我们可以来理一理这中间的逻辑了”他清了清嗓子,神色正经起来:“大皇子,是凶手。
国师、是他的帮手,竹签、是他的工具,皇帝、是他借的刀。
”
骷髅妹想了一会儿:“可还有一个死人是谁,又为什么一起死了……这些我们都还不知道啊?”
“有时候,不一定所有东西都需要知道。
把握住最重要的结果就行。
”
“唔……”骷髅妹犹豫不决,也像李可一样,转头去找夏东溪,“东神,你怎么看?”
“我觉得现在很晚了。
”夏东溪说。
“……啊?”
“我的意思是,该休息了。
”夏东溪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现在有的就是这些了,在没有新的线索出来前,我们想什么都是白搭。
”他说话的时候,叶田田站起身,收起了桌上钦天监正的画,卷成原样,放回到从坟地那儿带回来的盒子里,又拿起桌上的竹签,也一并收了进去。
夏东溪看着她做完这些,又打了个哈欠:“今天,也该是时间结束了。
”
***
所有人各回各房。
小驿馆里的洗漱设施就和这里的床一样,能用、但不怎么好。
夏东溪换了两趟水,还是觉得身上有股子土腥味。
擦着头发出去,叶田田正坐在桌前,半仰着脖子,一头长发撩起,像扇子一样,铺开在椅背上。
夏东溪失笑:“晾头发啊?这样晾,晾到什么时候去。
”他回浴室,搓了两把面巾,拧干了,又走出来:“我再帮你擦擦。
”
叶田田懒懒散散的,候着他走近,头一低,就把额头抵到了夏东溪的胸口,声音从下面传上来,含含糊糊的:“就这样擦……”
“好,就这样擦。
”夏东溪眼睛里闪动笑意,猛地把面巾一覆,“刷刷”地就揉搓起手底下的小脑袋。
“唔唔……”叶田田摇着头躲。
她的前额不断刮擦着夏东溪的胸口,酥酥麻麻的感觉忽然就从那处扩散开来。
夏
东溪手下一顿,抓着面巾的手掌不受控制地挪到了叶田田的下巴处,一个用力,抬了起来。
四目相对。
叶田田的眼睛里水漾漾的,丝丝笑意藏在一片波光中。
夏东溪眸色沉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