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是伤号,放我回来休息了。
厨房里送了点吃的,大家别客气啊。
”
夏东溪这一天就光吃了点瓜果点心,正好饿了,拿起筷子就想夹菜,低头一看,一份蹄髈、一碟猪爪、一碗红烧肉、一盘子炒猪杂外带一缸毛血旺。
夏东溪:“……”
忽然就没食欲了。
范鹏“呵呵”笑着摆完了东西,搓一搓手,又问:“刚你们在说诗歌,是怎么回事啊?”
夏东溪放下筷子:“这个一会儿给你解释。
你既然来了,先念首诗给大家听听。
”
“……啊?”
“不是要你现场作,随便记得什么,念几句就行。
”
范鹏一头雾水,左右看看,犹豫了半天,扭扭捏捏开口:“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
鱼戏莲叶间。
鱼戏莲叶东,鱼戏莲叶西,鱼戏莲叶南,鱼戏莲叶北。
”
夏东溪:“……”
叶田田:“……”
弹幕里笑疯了:
【弹幕】噗哈哈哈,没想到胖子居然还能来这么一首。
【弹幕】我觉得他在调戏东神东嫂,可是我没有证据。
范鹏看着夏东溪的神色,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这是我儿子上小学学的第一首诗……其他的,我真不记得了。
”
夏东溪摆了摆手,还没说什么呢,外面忽然叫好声四起。
是又有人上了台。
白衣飘飘,衣襟半开,一头长发随意披散,枯木簪子随意插在脑后。
居然又是个他们都见过的人。
风流男不是一个人上去的,他的手里……搂着一个轻衫半透的娇媚女子。
范鹏看得眼睛都快瞪出来了:“他……他他,他要做什么?”他之前在厨房里,没有看过花魁娘子表演的那一场,现在满脸都写满了震惊:“他……他不会……这、这里虽然是妓院,但总不成能那个当……当众……?”
一红帐人:“……”
夏东溪摸摸鼻子,努力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