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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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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 夏东溪抬手关门,门缝一点点缩小,某一刻,那里透进来的、从厅堂里照过来的、曾经亮如白昼的光线骤然消失,几乎是同时,有阴阴的风掠过,透骨的凉从那道小小的缝隙里钻进来。

     “嗒”,夏东溪的手下,门扇彻底合拢。

     房间里,一灯如豆。

     叶田田站在灯下,正举了一支红烛引火,暖红色的光落在她的手上,她的眼睛里,静静的,祥和一片。

     夏东溪倚着门,有那么一刻,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过去 密不透风的画室里,只有两束光,一束落在素白的花瓶上,纤纤一杆里,一支朱瑾灿然绽放,另外一束,落在叶田田的画布上。

    叶田田是在光线外的,很长一段时间,那光里除了颜料色彩外,就只有一支笔,还有……执着笔的那只手。

     苍白的手,亮亮的光也暖不过来的手,和现在烛火下全然不同的手。

     叶田田是什么时候走回光里来的?好像有些不记得了…… 不过没关系,无论她是什么样子,他还在她身边,就好。

    当然了,如果不是在这个鬼地方的话,就更好了。

     一想到“这个鬼地方”,夏东溪整个人清醒过来。

     他站直身体圆桌边的叶田田已经点燃了一圈蜡烛,正拿着一张纸在看。

    叶田田的神色还是一如既往的淡然,但熟悉 如他,还是看出了一些不同。

     夏东溪走过去,问:“纸上写了什么?” 叶田田把那张纸递过来:“算是一个警告?” 纸上是一幅画。

     水墨黑白两色,线条简单,内容清晰,直白得一如幼儿画本。

     纸张的上半部画了八个圆圆的钟面,子丑寅卯,十二个时辰,用的是简易版的日晷盘,一溜排成了一行。

    钟面的下方,相对应的位置,画的都是小人。

     第一幅日晷盘上,阴影涂黑了零点到三点,下面的小人身前画了一扇门,身后用极简的线条示意了三堵墙小人在屋子里。

     第二幅日晷盘上,涂黑的是三点到六点,小人仍然在屋子里;往下每三小时就有一个小人,八个小人里,有七个都在屋子里;直到晚上的二十一点到第二天的零点,小人身前的那扇门才是开启状态。

     “呵!什么意思?”夏东溪屈指弹了下白纸,“哗”一声响,“这是要我们在这里待到明天晚上?” “七个小人的门外都有血。

    ”叶田田指着纸上一片泼溅的墨点,那片黑墨从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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