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她之所以想要一个孩子,可能是把孩子当成幼时的自己。
她之前在原生家庭受到的伤痛,都不会出现在她孩子身上,她会对她的孩子百分百负责。
她的孩子会生活在一个和睦幸福的家庭里,父母不会吵架,不用小心翼翼地看人眼色,可以按照喜欢的方式去成长。
因为她的私心,她希望通过她的下一代,去安抚她幼年的伤痛。
所以当天晚上回去后,林絮尔问郁则:“你想不想要个小朋友?”
郁则反问:“怎么突然聊起这个话题来了?”
他们俩从来没有聊过小孩子这个话题,某种程度来说,其实他们俩也算是半大小孩。
“我有点想要小孩子。
”林絮尔说,“我的导师说这学期的任务不重,可以适当把人生大事解决了。
”
“不是吧,我以为我的人生已经圆满了。
”郁则很坦诚,“宝宝,我对小孩子没什么兴趣。
”
显然,孩子并不在郁则的人生计划中,郁则对小孩子没什么兴趣,也觉得自己做不了一个父亲,因为他的父亲就没给他做好示范,他父亲身居高位,加上性格内敛,他和他父亲大多数时候都是无话可说,他只能从很细微的细节中,找到那点藏得很深的父爱。
最重要的是,他怕她会疼,会难受。
这好像是恋爱以来,他们之间第一次意见不一致。
他们也只是纯粹意见不和,并没有吵架,当晚聊完后,这个话题就此搁置。
但他们两人似乎还是开始和对方妥协,林絮尔没有再聊起小朋友的话题,而郁则从某天起,就没再抽烟喝酒。
婚后两年,他们俩依旧黏对方黏得厉害,有段时间郁则需要外出学习一个月,他们俩连续打了大半个月的视频通话,林絮尔实在想他想得厉害,在周末的时候坐飞机过去找他。
她抵达郁则所在的城市时是傍晚,郁则没想到她会来,看到她时,郁则站在酒店房间门口愣了几秒,随后就用力把人拉进房间内,“砰”地一声关上门,压在门上亲。
林絮尔知道他想干什么,率先推开他:“宝宝,我身上脏,先去洗一洗。
”
但他的手已经开始不老实了:“香得很,哪里脏了?”
“真的,让我去洗洗。
”
“要不一起?先在浴室玩一次。
”郁则急不可耐,声音低低道,“宝宝,我忍了大半个月了,有点急。
”
“没这么夸张吧。
”
“没看到你还好。
”他笑得很坏,“但一看到你,它就会自动起立。
”
“郁则!”林絮尔被他搞得羞得不行,“你能不能别这么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