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之后郁则变本加厉,什么要处理的海鲜都亲自给她剥好,用小碗装着,转过去给林絮尔。
就在郁则不知道第多少次转动桌子转盘时,郁老爷子呵斥郁则:“给我滚过去坐!再转下去,桌子都要被你转烂了。
”
郁则起身,一副混不吝的样子:“遵命,爷爷。
”
大伯母打趣:“差点忘了,两个小朋友新婚燕尔正黏糊,我却占了位子,不好意思啊小尔。
”
林絮尔:“没有没有。
”
这次郁则如愿坐在林絮尔身边,心安理得地给她剥螃蟹。
林絮尔悄声问他:“没事吧,害得你被爷爷骂,这样显得我们俩还挺腻歪的,不太好。
”
郁则不甚在意:“有什么关系?给老婆服务天经地义,我爸不也在给我妈剥虾吗?”
林絮尔顺着郁则的视线望去,看到身为检察官的郁纪也挽起衬衫袖子,给岑馨剥虾。
郁则慢条斯理:“所以懂了吗?疼老婆是我家的传统家风。
”
在这次家宴结束后,却临时有客人到访,来人是和郁则关系很好的那个世交哥哥,也是Fog酒吧的老板。
林絮尔本以为开酒吧的人会很有个性,但没想到本人戴着一副半黑框眼镜,看上去文质彬彬,格外安静沉稳。
郁则伸手揽过林絮尔,向对方介绍道:“陆哥,这是我老婆。
”
对方很斯文,颔首打招呼:“你好,弟妹。
”
打完招呼,对方就递上礼物:“这是新婚礼物,小小心意,希望别嫌弃。
”
林絮尔接过道谢。
他送的是一副价格不菲的古董字画。
和郁则结婚后,林絮尔才进一步知道什么叫壕无人性,领证后一天,林絮尔和岑馨夫妇一起吃了顿饭,改了口叫爸妈,岑馨直接从身边的位子上拎过一个DIOR粉色刺绣tote包,上边还挂着一个了可可爱爱的粉色玩偶:“找不到能装的红包了,就只能用托特包来装,小姑娘都喜欢这种少女心的包包吧,我看我们律所的实习生都喜欢这个玩偶来着,所以也挂了一个上去。
”
托特包里装了满满几十叠粉色钞票,她第一次见用奢牌包包当红包装钱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犯|罪交易现场。
所以现在她现在面对陆与颂的礼物,已经不会很惊讶了。
正聊着天,郁老爷子突然提了一句:“甜雾那丫头呢?好久都没见到她了,怎么不带她过来?正好我们家多了一个小姑娘,年纪相仿,应该聊得来。
”
陆与颂轻敛眼眸,语气温和:“她最近工作忙。
”
郁则心知肚明,睨了他一眼,满是谑意:“小叔叔,人是不是和你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