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林絮尔想笑,“宣示主权?”
他毫不掩饰:“是啊。
”
林絮尔很纵容他,提前和老师和黎初打招呼后,等下一次上课,郁则就出现在陶艺教室里。
别人蹭课都是能低调就尽量低调,但郁则这种人显然就和低调两个字不沾边。
他穿着简单的白衣黑裤,压着黑色鸭舌帽,但五官轮廓优越深邃,那双狭长眼眸漆黑似墨,他双手抱臂,长腿交叠,只是漫不经心地坐在那里,就能让人不由自主地望向他,教室里的小学妹们一百零八次频频回头,一脸兴奋地窃窃私语,但看到他无名指上的戒指时,大家又纷纷失望起来。
他只是坐在讲台下,一直看着林絮尔。
林絮尔点完名后,帮老师调出课件,老师在台上讲课,她就坐在台下记录课堂内容。
讲解结束,接下来又是实操环节,但今天林絮尔需要和黎初处理一些事,郁则只能一个人动手。
他之前陪着林絮尔去过几次陶艺室,所以知道大概的流程。
正当郁则准备开始时,这时候看到之前那个想要撬墙角的学弟,他瞬间来了兴趣,叫住小学弟。
“你就是那个想要撬我墙角的小学弟?”
小学弟不甘示弱,出声反击:“你就是学姐说的那位在陶艺上毫无天赋的帅哥?”
郁则没有生气,好整以暇:“对,我就是那个帅哥。
”
他语气顽劣,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很是嚣张:“聊聊?毕竟我们俩都一样,也用过同样的手段,我不介意告诉你,你为什么会失败。
”
小学弟站住。
郁则嗓音慵懒带笑:“经验之谈,撬墙角是撬不动的,我也是从撬墙角开始的,后来失败了。
”
“我当时不是很了解她,只是觉得我比她当时的男朋友好得多,那陪在她身边的人为什么不能是我?”
“但我忽略了一点,因为对她来说,无论对方如何,只要这段感情没有结束,她都会很认真地对待这段感情,对这段感情负责任,这是她的原则,所以你觉得撬墙角能成功,简直在侮辱她的人品。
”
学弟看着他:“但你最后还是和学姐在一起了。
”
郁则轻挑眉梢,很欠揍:“因为我对她来说,是独一无二的。
”
学弟:“……”
好大一口狗粮。
说话间,他手上的泥胚已经歪到太平洋去了,他当着小学弟的面,开始扬声叫林絮尔:“宝宝。
”
林絮尔正在不远处和黎初对记录,闻言抬眼:“怎么了?”
他满手都是泥:“我完全处理不了,能过来帮帮我吗?”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