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絮尔又补了一句:“但我不想弄脏我的裙子,你有衣服吗?”
他给她找出一件白T,他的衣服对于林絮尔来说,完全就是oversize男友风,宽大得能当裙子穿。
她换下自己的针织衫长裙,套上郁则的T恤,只是真正开始的时候,林絮尔还是懵了。
她似乎在斟酌用词:“你大概需要多久?”
“不知道。
”
林絮尔慢吞吞地“哦”了一声,她的动作格外青涩,毫无章法,那种陌生的感觉烫得她的手心要融化,热意顺着肌肤绵延,她的耳尖都烫得通红滴血,慌乱感被漫长潮热的气息拉扯到极致。
说实话,她有一瞬间后悔想逃。
郁则察觉到她的心思,不由抬眼:“你该不会现在想放弃,让我自己解决吧?”
林絮尔眼底燃起一丝微弱的希冀:“可以吗?”
她现在真的很后悔自己一时脑热揽下这个工作,完全和她想象中不一样。
真理诚不欺我,实践出真知才是亘古不变,对于自己从未涉足过的领域,还是不要过于盲目自信。
“不、可、以。
”郁则顿了下,意味深长,“我现在的状态,完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洗冷水澡已经不管用了。
”
“你刚刚在床上看手机查资料的时候,不是还信誓旦旦地说可以吗?”
林絮尔耳尖烫得厉害,还有点委屈:“我那是纸上谈兵,我现在得到教训,以后都不说了。
”
郁则被她逗笑了:“谁让你答应得这么快?”
“得到教训也没用。
”他倾身,微微勾唇看她,语气懒懒:“上了我的贼船就不能下去了,你现在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懂了吗?”
但林絮尔不死心,平时郁则对她还是有求必应的,几乎没有例外,只要她开口和他说。
那现在应该也不例外吧?
林絮尔试探道:“你不是二十四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