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
”郁则像是想起什么，笑了声，“芙姐，谢了。
”
林絮尔只能知道电话那边的人是郑盛芙，应该为了什么比赛的事情来咨询郁则。
林絮尔提前把蛋糕都分成两份，随后她挖了一勺芋泥蛋糕，吃了一口。
确实不错。
郁则敲了敲桌面，看向她：“妹妹，你有纸和笔吗？”
林絮尔刚刚逛完文创店，袋子里都是文具之类的小玩意，当即抽出一张印着可爱小狗的拍纸本，再给他递上一支笔。
他接过，还在和郑盛芙通话：“放心，阿屹做计数DP数据结构类的题很厉害，白炀能写一些很棘手的casework，现在距离ASC还有一个多月的准备时间，你们三个没问题……”
林絮尔一边听着完全不懂的专业术语，一边专心致志地对付面前的蛋糕，但吃了一小块，确实开始有些腻。
她放下叉子，抬眼看向对面的郁则。
郁则单手拿着手机打电话，还在纸上写写画画，似乎察觉到林絮尔在看他，他抬首和她四目相对。
他的视线在她脸上梭巡片刻，随即停在某处，他微挑眉梢示意林絮尔，随后抬起拿笔的手，点了点他自己的嘴角。
林絮尔吃蛋糕的手顿住了。
什么意思？
是他也想吃一口的意思吗？
但他现在完全腾不出手来，林絮尔迟疑片刻，用另一把干净的叉子将蛋糕一分为二，在没动过的那一边挖了一角，她站起身，用手在下方微微托着，送到郁则面前。
原本还在低头写东西的郁则感受到面前有道阴影覆下，不由抬头，看了眼递到面前的蛋糕，他似乎有一瞬间的惊讶，但随后狭长眼眸涌上细碎笑意，还没等林絮尔意识到不对，他就已经微微垂下头，就着她的手，把她喂到唇边的蛋糕吃了。
他第一次觉得这种甜得发腻的蛋糕，居然还有点好吃。
而他和郑盛芙的通话也接近尾声：“行，我手边没带笔电，具体的等我回去再说。
”
他挂断电话，重新看向林絮尔。
“刚刚我没尝出味道，要再尝一口。
”
林絮尔把小银叉递给他：“你自己吃。
”
郁则好整以暇：“你不喂我了吗？”
林絮尔有点脸热，解释道：“因为你之前在打电话，我才那样的……”
他伸手接过叉子，将它放在小瓷碟上，似乎在忍着笑意：“行吧。
”
林絮尔看着他：“你不吃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