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地喂,底下仿佛不知道自己已经动了想要办她的心。
一碗粥,将时间延迟到数分钟之后。
在他说完那句话之后,又端起了牛奶杯。
央仪吃不下,抿了小小一口,而后往外推。
他的指腹擦过她的唇,夸她这样很漂亮。
很突兀的一句漂亮,把她弄得紧张起来,忍不住抿了下嘴,恰好把他的手指给抿了进去。
柔软的口腔内壁与指腹上的薄茧蹭在一起,她的舌头悄悄后退,被他搅了回来,手指温柔地蹭着舌面,让人痒得一时找不着支点,仿佛万千只蚂蚁在骨头里爬。
指节磕到牙齿。
央仪唔了一声。
他问:“难受?”
央仪摇摇头。
不是难受,是渴望,是舒-爽,但她没好意思说,睁着一双水光潋滟的眼睛去看他。
“那就是爽了。
”他下定论。
被说中心事的感觉更羞耻了。
到底还没修炼到孟鹤鸣的境界。
她的表情瞬间出卖自己,一眼便能看穿,被他搅弄得泫然欲泣,眼尾像上了妆似的粉。
明明早在他送点心进来时,她就已经卸干净、素着一张脸了。
脸颊阵阵发烫,却又无法反驳。
但她不是全无杀手锏,于是裹紧口腔。
男人倒吸一口冷气,气息不稳地看她:“急了?”
犬牙细细地磨他的指腹,她又唔得一声。
他的喉结不自在地滚了一圈,另一只手下移,托住她的两半浑圆:“去那边?”
他说的那边自然指的是中间那张难以让人忽略的Kingsize大床。
也不知道是他特意安排的还是怎样,这张床从尺寸到垫子的软硬程度,和他常睡的那几张一模一样。
迎亲刚回来时,央仪就坐上去感受过了。
当时没太在意,这会儿被他压着躺回去,背上一硌,搭在他肩胛上的手往身后摸了摸,从滑腻腻的丝绸被面下摸到一手红枣长生果。
她抓着满手“早生贵子”,表情既困惑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