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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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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央仪踌躇半天:“我是在想我爸。

    ” 孟鹤鸣不拆穿,颔首:“原来如此。

    ” 她不服输的本性作祟:“我也知道你在想什么。

    ” 如果能被人随便看出自己所想,就不是孟鹤鸣了。

    旁的时候他不介意坦诚,但此刻坐在央家会客厅,他想,刚才脑子里的内容却是很上不得台面。

     但他面上仍是从容姿态,问她:“是什么?” 孟鹤鸣以为她的答案与工作脱不开干系,毕竟怎么想这么回答的正确率都无疑最高。

     但她却露出一丁点儿狡黠,小巧的下巴扬得高高的:“你在想刚才我主动亲你。

    ” 他眯起眼。

     被完全看透内心的感觉居然不坏。

     从前是他过于强势,不知被动的滋味。

     难得这么来一下,竟有些食髓知味。

     她的嘴唇很软,触碰时唇珠会被小幅度地压回去,这是他一直知道的。

    但他不知道的是,随着唇缝张开,她的舌头逗弄般伸过来时感觉会那样令人颤栗。

    又软又滑,小心翼翼地探进他的口腔。

     他想咬住,极力克制下,最终只停留在想的层面。

     他的心思在这种时候高洁不到哪去,纯粹是为了多体验几秒她主动进攻的姿态。

     可她的逗弄不算高超,甚至有些生涩。

     舔他的上颚,还有舌尖。

     小小的一根软舌,也会让他品出几分它主人的迷茫来。

     短暂的停顿里,她一定是思考,接下来该怎么继续攻势。

     如果不是在随时会有人出没的楼道,孟鹤鸣想,自己的忍耐力不会精进到这种地步。

     他予取予求,多一分的回应都没有。

     但灵魂却因此颤栗,发麻,爽到无边。

     这些他当然不会告知。

     男人的劣根性在此刻彰显得明明白白。

    如同他不愿意听见她提年龄,同样也不愿意让她以为自己已经到了重重拿起轻轻放下的年纪。

     他尚且认为,对自己的严苛管理,使得他在某些方面的能力足以让她满意,不至于像那些胡言乱语所说,正在走下坡路。

     大概是他的表情看上去很危险。

     央仪小声提醒:“这可是在家里呢。

    ” 说这话的时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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