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耳挠腮假装没听见。
最终还是苏挺敲了敲桌子:“好好吃饭。
”
他不好在饭桌上解释那是一时擦枪走火,事后太太也跟他商量过,不想那么早要孩子,于是吃了药。
就那么一回,没想到也能中。
现在在这桌人眼里,他大概是个彻头彻尾的渣男。
苏挺苦笑着摇了摇头。
没想到男生愤慨,揪着这件事不肯放,自顾自在那嘟哝。
隔得不远,能听出骂声里含妈量极高。
苏挺想要按住他的嘴,目光掠过,隐约觉得饭桌上气氛产生了微妙的变化。
虽说大家都刻意保持着礼貌不去参与刚才那个话题,但沉默之间亦有差别。
他看到他的好友垂在桌下,指节青白,显然在极力克制某种情绪。
但那个喋喋不休的小子毫无知觉,还在试图找到帮手。
他一定觉得将来会和孟鹤鸣结婚的央仪能感同身受,于是凑过去寻求帮助:“央姐姐,你来评评理。
”
他一手指苏挺:“姐夫他渣不渣?”
央仪垂眸。
苏挺注意到他的好友胸膛开始小幅度地起伏。
小子不死心:“你真别给他面子,他这种让自己老婆吃事后药的人……”
“够了。
”孟鹤鸣出声。
他声音不大,且温和如常,却让人听出了几分冷意。
包厢内瞬间噤了声。
片刻后,央仪起身:“我去下洗手间。
”
说是包厢,其实只是一个很小的雅间,洗手间要出门走到走廊尽头。
央仪漫无目的地走着,路过一扇敞开的窗户时,雨声骤然加大。
她便站在那听了会雨。
窗外芭蕉被雨打得啪啪作响,杂乱无章。
和她纷乱的心绪一样。
有人从后拉住她的手。
她回头,看到男人格外深沉的眉眼。
疑心是自己在这待得太久,包间里的人正找她。
她赶忙说:“这就回去了。
”
“央仪。
”孟鹤鸣认真看着她,一向挺拔的脊背微微向前折,“对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