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还真是有钱人才用的手段。
这么一趟下来,搭进去一辆经济实用型轿车。
正想着,耳边似乎再次听到螺旋桨的余音。
她往窗外望,天已经白了,高楼大厦笼罩在淡淡的晨光里。
远远的一个黑点随着飞行越放越大,螺旋桨的风旋在她心口。
医生出去后不久,她听到病房门口传来熟悉的声线。
“怎么样了?”男人的声音依旧那么沉稳。
“那边很稳定,应该没问题。
”助理说。
如果在病房门外,一定能看到他锐利的眼。
然而隔着一扇房门,她只听到对方用平和的声音说:“我是说这边。
”
“这边……”
助理被那一眼看得心慌,又不太好开口。
心里想,是您交代医生看伤口的时候待远点的,我这什么都不知道呢。
不等助理回答,敲门声已经响起。
他似乎是等不及,但透过磨砂玻璃往外看,只看到男人绅士地立在门边,身影没有一丝焦急。
他问:“方便?”
当然方便。
央仪先他一步拉开门:“你到了?”
“嗯,怎么样?”他边问,视线边上下巡视。
露出的小腿上有擦伤的痕迹,不严重,但在她无瑕的肌肤上还是过于明显。
他只看一眼便克制地收回,问:“上过药了?”
“上过了。
”明明伤在自己腿上,她却用安慰的口气,“没事的。
”
膝盖有点疼,她没像平时那样坐下,而是斜靠在桌边,手掌搓了搓被空调风吹得有些发凉的胳膊,随后按回肋间。
“还有哪?”他突然问。
央仪没反应过来:“什么还有哪?”
孟鹤鸣道:“消毒水味道很重。
”
他说着,视线再度巡视她的全身,最后落在柔软的裙摆上。
央仪折服于他的敏锐,欲盖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