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她昨天那么大一个行李箱。
李茹问:“你不去榕城了?”
走的时候确实潇洒,回来后她还没想过这件事要怎么跟家里讲。
要说两人感情不和,按照李茹的个性必然会死命劝。
要说他俩从头到尾就是假的,那可能腿不太能保得住。
她原本是想着先糊弄过去,等在家的这段时间慢慢铺垫,铺垫好了再说不迟。
不过知女莫若母,回家第二天,李茹就问到头上了。
央仪想了又想:“暂时有点事,得在这边。
”
“什么事?”李茹穷追不舍。
“呃其实是……我那个绘本可能要做活动,啊就是去福利院做义工,给小朋友写写画画。
”央仪只好搬出前段时间出版公司的设想,虽未成型,但骗骗李茹还是够的。
她越说越有底气:“好几个地点都是杭城附近的,最近在这边比较方便。
”
李茹果然相信,赞许道:“是嘛,那是好事啊!”
谎言告一段落,她舒了口气,低头快速喝完豆浆。
等李茹问出更多之前,赶紧起身逃跑。
等回了房间,央仪索性用电脑登上聊天软件,把出版公司的策划老师都找了出来,一个个挨个问过去活动做不做,推进得怎么样。
谎都撒了,总得圆得漂亮些。
好在对方是真的想往下做宣传的,两边一拍即合。
她又不可避免地被催着做新绘本。
在榕城当金丝雀的日子一去不复返。
戒骄戒躁,央仪对自己说。
手头的事情忙完,手机闹钟响了起来。
她看到“吃药”两个字的提醒,情绪又淡了淡。
这是第二顿。
从包里翻出左诀诺孕酮片,她仰头服下。
随后把包装揉成团,用纸巾包了一层又一层,扔在卫生间的垃圾桶里。
确保这一切都做好,神经才稍微松了松。
半小时后,头有点晕,在第一片服用后她也有这样的感觉。
知道是副作用来了,于是抽了个枕头在颈后垫着,慢慢躺下。
天花板是纯粹的白,看得人眼晕。
她索性闭上眼,脑子里像有台机器在运行,发出嗡嗡的白噪音。
孟鹤鸣,王八蛋。
她在心里骂。
在一起那么久相安无事,最后一次了非要内s。
骂着骂着晕劲上来,就这么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