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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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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不亏待自己,她最大的优点其实是务实。

     在看不到希望后果断离开,才是伤自己伤得最浅的办法。

     “妈妈你好奇怪。

    ”央仪说,“为什么我回自己家还需要理由?” 大半夜的,李茹以为她想家,唠叨完问好航班信息。

    转头对央宗扬说:“你女儿明天回来。

    ” 电话里,她听到央宗扬应了一声。

     什么都没问,只说:“挺好。

    ” 坚定的心被夯实得更深,央仪瓮着鼻子,眼泪哗啦啦流,语气却装作无事般撒娇:“爸爸最好了。

    ” 这通电话后,央仪闷头躲在被子里哭了一场。

     哭到累,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她先将行李闪送到机场。

    随后向徐叔打听孟鹤鸣的行程。

     昨晚俩人的古怪之处历历在目。

     送完她再回去,孟总已经一个人走到了海边,倚着一颗棕榈树正偏头点烟。

    徐叔看过去,看到拧在一起的一堆烟头,有的抽完了,有的才燃起就被人不耐地揿灭,足够看出心烦意乱。

     抽完烟,他没上车,像是要让夜风吹走身上的烟味似的,走了很长的一段路。

     黑色轿车无声跟随在后。

     徐叔边开车边想,这大概就是孟总曾经最嗤之以鼻的浪费时间。

     但他不敢说。

     因为从男人沉默背影上散发出的不愉快很重。

     一路跟随,终于在离公司很近的一个高架口,他停下脚步。

    车子及时停到路边。

     男人捏了下眉心,没什么表情地说:“去公司。

    ” 于是昨夜到现在,孟总一直在公司没出来。

     徐叔不懂心情烦躁的时候靠公务缓解是怎么个路数,但一早央仪来问,他像遇到救星似的,立马汇报了行程。

     “央小姐,我过去接您?” 央仪最后在房子里走了一圈,确定没有东西遗落,她摇摇头:“不用,我打车就行了。

    ” 徐叔震惊:“您是说您要来公司?” 央仪想了想:“是不方便吗?” 孟鹤鸣应该是很公私分明的人,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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