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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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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害怕他是知道的,他从来不会在这种事情上吓她,即便他生气,即便他暴怒。

     在她的恳求之下,男人冷静地看着她,固执地问:“那你说,有没有爱过我。

    ” 第55章分手 有些问题问出口注定没意义。

     爱与不爱,在绝对的恐惧之下都会变成谎言。

     她现在说爱,他就会信吗? 帷幔在无声的沉默中缓缓闭阖,即便如此,知道那底下是什么之后,恐惧并不会随它的关闭而消失。

     她面色白如宣纸,嘴唇也褪去了所有血色,看起来可怜、无助,宛如惊吓过度的迷途羔羊。

    她的腿还在抖,一颤一颤,让人生不起再多怜悯之外的情绪。

     他抽身离开,想替她擦一擦事后不堪。

     裙摆忽得垂下,遮住了底下春光。

    她蜷缩在真皮沙发上,只露出一截脚趾,双臂环抱,满是防备姿态。

     孟鹤鸣有些后悔:“我叫人给你拿件干净衣服。

    ” “不用了。

    ”央仪用发颤的声音说,“我不想待在这。

    ” 她的眼泪已经快收干了,瓷白的肌肤上泪痕明显,长睫被沾湿,几簇几簇黏在一起,水意蒙蒙。

     伸手去帮她揩泪痕,被她躲开。

     他的手僵在半空。

     想解释,但显然她没心思会听。

     连空调出风口的窸窣响动,她都会疑心是玻璃后鳞片和枯叶摩擦发出的簌簌动静。

     她如惊弓之鸟。

     一分一秒都不想在这个地方待下去,有没有一层玻璃隔绝与她无关,因为谁的变态癖好在这养那个她也不关心。

     要不是一层挑高,这里望下去离地足足有七八米高,她甚至想过避开正门那面墙,直接从临湖玻璃破开跳下去。

     频繁望向窗外的动作出卖了她的内心。

     孟鹤鸣压下心头烦躁,取一件西装罩在她头上,在她尚未拒绝之前,倾身将人抱起。

     她身上玲珑有致,抱起来却不重,所有的肉都长在了该长的地方。

    托在她臀下的右手微微使力,蓦地摸到一片湿冷。

    他怔愣,这才理智回笼。

    这一手又腻又滑的东西,是他留在她身体里的,如今随着大幅动作而流了出来。

     凭她刚才那副倔生生的样子,要怎么含着这些走出这里。

    怕不是刚走出几步,裙子就要洇湿了。

     孟鹤鸣抿紧唇,抱着她大步往外。

     这一路他避开人,从后门离开。

     徐叔已经驾车等在门口,如他吩咐的那样没亮车灯,黑车蛰伏在树影下,没人注意到有人正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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