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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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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他认为谣言是真,兄弟内斗导致长子陨落。

     他还是会把公司交到合适的人手上。

     至于黎敏文派路周来哄老头。

     孟鹤鸣想,一些幼稚的小手段罢了。

     从小没养在身边的狗,掂不出几斤几两,怎么可能委以重任。

    孟泽平那样的老狐狸,骨头硬心也硬,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

    至多就是多分点遗产。

     他不在乎。

     远处的海岸线沉在暮色之中。

     孟鹤鸣将火机揣回裤兜:“既然该说的都已经说完,该谈谈正事了。

    ” 听到这句,正在落座的男生身形一僵。

     他原以为,在飞往美国的十几小时里,他的哥哥就会开始跟他谈论关于他逾矩的这件事。

     然而事实是一上飞机,他哥便着手处理接下来数天的公务。

    同坐在客舱里的他无所适从,除了一杯接一杯喝空乘提供的饮料再无其他事可做。

     中间有几小时的休息时间。

     他紧张地等待,依然没等来任何一句责问。

     这种感觉无异于被吊在绞刑架上却迟迟不见刽子手动刀,是种凌驾于身体之上的折磨。

     他哥一定很擅长这种冷暴力式的心里摧残。

    不费一丝一毫便能给人极大的压力。

     在他以为这件事要轻拿轻放时,现实再度给了他响亮的巴掌。

     太天真,孟鹤鸣怎么可能放过他。

     “正事。

    ”男生佯装不懂,“哥是指什么?” 男人轻哂:“怎么,敢做不敢当?” 男性生物真是一种很容易被激起胜负欲的物种。

     从看到路周走出洗手间到现在,孟鹤鸣一直被强烈情绪支配。

    越汹涌的情绪到了脸上越像深水死潭。

     他忽然明白那次在床上提到别人时,为什么体内电流窜得那么明显。

     他确信自己没有那种癖好,现在想来是猎物被觊觎而引起的强烈胜负欲。

     丛林法则,弱肉强食。

     正如此刻,他用敢做不敢当来激路周,年轻的脸上立马浮现出微薄怒意。

     他恼怒地瞪他,想要申讨似的:“哥要是对她好点,怎么有我插足的地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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