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换好衣服下来,央仪也刚好进来。
她脚步轻快,鼻尖沁着汗,头发也因为汗湿贴了几缕在脖颈上。
松软衣料散发着太阳晒过后好闻的味道。
整个人泛着生意盎然的可爱。
孟鹤鸣伸出手,她便如小鸟似的扑过来,将脑袋埋在他胸口,双手环抱他的腰。
这番动作很好地抚慰了他。
起码回来路上那根压抑烦躁的烟,作用远没有此来得大。
“怎么突然想到抱我了?”
男人的大手按在她腰后,声音从震颤的胸腔传了过来。
明明是他先伸出手的。
不过央仪没计较这些,难得的户外让她心情很好,出过汗后整个人也很放松,此刻依偎在他怀里唯一需要担心的是自己闻起来会不会不太美妙。
她沉浸在被小鹿用柔软又湿漉漉的舌头舔手心的激动情绪中,仰头:“你不要我抱抱吗?”
抱抱,她用的是叠词。
男人垂下眼眸:“受宠若惊。
”
这副平静的模样根本不像受宠若惊,反倒是像在用这四个字来搪塞她。
即便是搪塞,央仪也满足了。
这是他们关系中巧妙的平衡点。
因为她足够宽容,她会自洽。
甚至在这样的情境下,他捏过她手心时,她会感觉到比小鹿舔舐更让她柔软的电流。
脸颊在他胸口很轻地蹭了蹭,她突然想做些什么来缓解心口暴涨的空旷。
“你吃过了吗?”她小声地问。
“还没。
”
“那你要不要”
吃我这两个字真的很难说出口。
央仪脸皮都红了,还是没能成功。
好吧,她放弃。
她不太适合玩这种成年人口头调情的游戏。
恰好此时,管家送了糖水过来。
冰镇过的糖水泛着甜丝丝的凉意,这是央仪来榕城后最爱的食物之一,爱到经期一边痛一边发誓再也不吃,下一次还是会心甘情愿忘掉自己的毒誓。
这些孟鹤鸣都不知道。
因为他大多数时候都很忙,而如果那几天恰好要见面,央仪都会提前吃上一粒止疼药。
这不算秘密,当然也没有必要摆在明面上说。
一整碗下去,被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