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关节所在。
在看到监控里花园口出入的四个人之后,孟鹤鸣始终在盘算这段视频的意义。
李勤予的语气,无非就是这四个人里谁有问题。
他的心里闪过数种排列组合。
逻辑一一与之对抗,最后只剩下一组
央仪和路周。
忍着脑仁胀痛,孟鹤鸣用平静到近乎异常的语息说:“这么说起来,你做了会让我生气的事。
”
央仪睁大眼:“没有!”
“看来我猜对了。
”他道。
他俯身,将人困在两臂之间。
因为伏低的动作,声音也低沉下来,染上了危险气息。
“做了什么?”
央仪紧张地吞咽,双目直直地盯着他的:“路周把我……把我藏在树篱底下。
”
“然后呢?”
“然后……”又是一声吞咽,她眸光颤了颤,“他也躲了进来。
”
并不是私会。
意识到这一点后,孟鹤鸣脑中持续不断的铮鸣声短暂停了一瞬没被李勤予发现,是因为路周在帮她。
很快,他又联想到旁的。
掰过她的面孔,孟鹤鸣问她:“他碰到你了?”
央仪感觉到嗓音正在发紧:“一点点。
”
明明刚才,她已经察觉到了松动。
可她误判了孟鹤鸣的占有欲。
他的手慢慢滑动。
“碰到哪儿?”
“背后。
”央仪语速很快地说,“真的只是一点点,那里太小了,藏不了两个人。
”
他双目沉静地落下,在忽然安静的气氛中,央仪才觉得自己解释的话有添油加醋之嫌。
她张了张唇。
男人宽厚的舌钻了进来。
唇缝湿漉漉地泛着水,她被深重又用力地吻住,口腔几乎容纳不了一丝空气。
大手又绕回到脊背,而后是蝴蝶骨,打圈儿似的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