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柜上的耳温计自己量了量,三十七度九。
不过比起昨天时冷时热,骨头酸软的感觉,已经好多了。
现下身体没那么重,大约是发了一晚上的汗,轻盈许多。
她慢吞吞挪到餐桌前,坐在他对面。
“坐那么远做什么?”孟鹤鸣放下平板。
很快佣人把另一份早餐送到孟鹤鸣左手边的位置,央仪察言观色,将座位换到他身侧去。
才坐下,他的手掌就探了过来,在她额头上贴了贴。
“还在烧?”
“还有一点点。
”央仪用手比了个姿势,“不过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了。
”
贴在额头上的手指很轻地弹了她一下。
央仪啊一声捂住额头,心想大早上的谁附体啊,孟鹤鸣怎么会干这种幼稚的事情。
视线落他脸上,他一脸云淡风轻,似乎刚才什么都没做一样。
怀疑自己烧到脑子了。
央仪捂了好一会,松手:“你打人。
”
“食不言寝不语。
”孟鹤鸣将手里的瓷碗推到她面前,示意,“先吃早饭。
”
搅了半天的粥是她的?
央仪这次真的怀疑自己烧到脑子了。
她再看佣人端来的这一份,里边果然少了粥。
于是拿起汤匙,碗里温吞的热气冒出来,入口温度刚刚好。
昨天一整天吃得都不多,到现在,胃里空空。
央仪乖乖喝掉一整碗。
抬头。
孟鹤鸣问她:“再来点?”
“饱了。
”她摸摸肚子,有点拿不准现在的情况。
既然不在用早饭,就过了食不言寝不语的时间,央仪双手叠放在腿上:“你……怎么不问我昨天的事?”
“问什么?”孟鹤鸣好整以暇。
“就是淋雨了然后……”
他似乎有所了然,顺着她的话继续道:“然后和路周一起回来?”
央仪缓慢地眨了眨眼,心却重重地跳了一下。
第38章秘事
“怎么不说话?”
男人的手很轻地捏了捏她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