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生病了脾气这么大。
”
央仪艰难睁眼:“孟鹤鸣?”
他眯起眼,“几分钟前还嫌我烦,现在反倒认不出了?”
“不是……没有……”
她舔了舔干燥的唇,“你下班了?”
孟鹤鸣难得开起了玩笑:“我说我还在公司,你信吗?”
央仪没理解到话里的意思,呆愣愣地点了下头。
骨缝里散发的酸痛让她怎么躺都难受,腰几乎要断了,尾椎骨也疼得厉害。
现在就算说个最浅显的玩笑,她都能当真的来阅读。
“公司和你家好像……”
孟鹤鸣失语,放弃用手,而是低头用额头贴了贴她的。
鼻尖相抵,发胶固定了一天的碎发往下滑落,扫在她额头上。
央仪痒得偏开头。
她吸了吸鼻子,委婉地说:“我病了。
”
孟鹤鸣深看她数秒:“我在你眼里原来这么禽兽。
”
禽兽吗?
还好吧……只是有些时候……
很偶尔的时候……
她的脑子不支持她多想,慢吞吞地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又摸摸额头。
“好烫。
”她喃喃。
“烫到快把脑子烧坏的程度。
”孟鹤鸣不客气地说,下一句语气又柔和下来,“一会有人送姜汤上来。
”
央仪如临大敌:“我不喝。
”
孟鹤鸣不懂病理,只好从少时听说的闲话里拣了几句来哄她,“喝过姜汤发了汗,会好得更快。
”
她弱弱地说:“好的慢点……也不会怎样。
”
“好极了,医生也不需要来了。
”
孟鹤鸣作势要去拿电话。
央仪软绵绵地拉住他的袖口,“……医生要来。
”
“不是说好得慢点也没关系吗?”
她眼睛水光盈盈,像在看一个十恶不赦的大坏人:“你在欺负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