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说不定这雨就不下了。
“你看早上那朵乌云,都飘没了。
”
路周抬头,没瞧见乌云,倒瞧见了法式拱窗下穿着吊带裙的人。
她漂亮的肩线和小臂露在外面,在暗沉沉的天色下白得晃眼。
裙子被风一吹,裹出了腰肢的线条。
她也在抬头望天,没注意到花园里的视线。
“今天不出门了。
”央仪托着电话,“看起来要下雨。
”
电话里,方尖儿很是赞同:“行,那就改天。
”
“上次……”
“嗯?”
“我说的预支三个月工资,预支了吗?”
方尖儿咂咂嘴:“还没呢!人都没开始实习呢就预支,过分不?”
“确实过分。
”央仪扶着额头,“别预支了。
”
“啊?“那边问,”闹掰了?”
央仪抓着窗帘一角,布料顺滑如丝,在她手心泛着水一般的光泽。
她叹气:“想哪里去了,我就是觉得人家或许不需要这笔钱。
”
方尖儿正愁着自己吃不到这瓜呢。
左等右等,终于找到突破口:“说需要的是你,不需要的也是你。
那你说说呗?到底怎么回事儿?”
“说不定人家是流落在外的真少爷,你看过那种文吧?”
“看过看过,重生之我在”方尖儿打住,“但是等等,这和现实有什么关系?”
“关系就是他其实是……”
“好啊我把你当姐妹,你把我当二愣子。
不想告诉我你俩什么情况就不告诉呗,你编个这么离谱的跟我讲。
我这个人只是真诚,不是傻!”
央仪扼腕叹息:“我没想到你居然这么聪明。
”
和方尖儿通完电话,央仪无聊地在整座房子里溜达起来。
早餐和中午时间很近,在这之后又是下午茶,一天什么都做不了,光吃喝就消耗了许多时光。
这会儿饱腹感明显,她又从房子里溜达到房子外。
转弯角的花墙被大风吹落几朵,花瓣散在人工草皮上,她随手捡了几瓣,在指尖把玩。
天色好像又阴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