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被吮得厉害,卸了妆还泛着艳糜的红。
央仪抿嘴,换来他的手指抵住唇心,轻柔地抚了抚,说:“好可怜。
”
罪魁祸首。
央仪在心里骂。
像看透了她似的,孟鹤鸣不疾不徐地说:“在骂我?”
被说中心事,央仪很快否认:“没有!”
孟鹤鸣无视她的狡辩,又问:“上次在心里骂我是什么时候?”
“就你摔门”
话突然停住,央仪发现自己进了他的套。
她欲盖弥彰:“我什么都没说。
”
“没摔门。
”孟鹤鸣显然听到了,不动声色地纠正她道,“那只是普通关门。
”
好吧,如今平静下来想,那或许真的只是普通关上了门。
他涵养那么好,应该做不出当着女士面甩门的动作。
一定是离开的背影太冷淡,以至于让她脑补过多。
“怎么骂的?”他又问。
这些央仪是万万不可能再说出口的。
她摇头。
孟鹤鸣却分析给她听:“等我走了抱怨我冷血,没情调,不讲绅士品格。
对吗?”
bingo。
全中。
但央仪还是说:
“我没这么想。
这是栽赃。
”
“看来是我小人之心了。
”他单手抄着兜,散漫道。
回去的路依然是央仪开车。
重新坐进这辆轿跑里心境与来时大不相同,尤其是坐在副驾的男人还时不时地在红绿灯间隙把玩她的手指。
“这几天在家做什么?”他在即将抵达的某个红绿灯扣慢条斯理地问。
央仪不假思索:“养花。
”
这个答案让他意外。
孟鹤鸣或许精通商道马术帆船狩猎以及养护各种名贵腕表和跑车,唯独没有养过花。
他不懂花期,更不会知道一束在橱窗热烈昂扬的花朵其实正步入它生命的衰败期。
他唯一知道的是这是他人生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