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气度的布料传给对方。
以这样亲密的姿势说话,令她心安地觉得,即便接下来要说的话会惹他不高兴,也能凭借近在咫尺的距离软化一点他的态度。
一点就好,她不贪心。
“阿姨告诉我一桩你们家的私事,想让我帮忙打探你的态度。
”
她边说,边勇敢地与他对视,试图从他眼底看出点什么。
然而一如平静无波的海面,无人知晓他平淡的外表下想的是什么。
他甚至不问“私事”是什么。
央仪沮丧地垂下眼睑,“好吧,我打探不出。
”
孟鹤鸣好笑地看着她:“她给了你多少钱?”
央仪乖乖回答:“一锅汤。
”
“一锅汤换我一个态度。
”男人慢条斯理地说,“谁教你的?尽做亏本生意。
”
那什么样的生意不亏本呢?
难道他给的那个价钱让她做女朋友就不亏本了吗?
央仪不敢问,只好说:“现在怎么办,我该怎么回复阿姨?”
孟鹤鸣反问:“答应的时候不是胆子很大吗?”
“……我那是迫不得已。
”她顿了顿,“我对你们家的私事一点兴趣都没有。
”
央仪伏在他胸口,感受到一点突如其来的紧绷,连带着去看他眼睛的动作都滞缓了几分。
他的眼微微下垂,明明很平静,却让她心里不免打鼓。
是说错什么了吗?
“我是说……”她斟酌出声,“我没有想要打听你家事的意思。
”
孟鹤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毫无兴趣?”
央仪一个字一个字犹豫着说:“一点都没。
”
因为犹豫,倒显得每个字都格外清晰。
孟鹤鸣冷不丁笑了一声,随即松开搭在她腰间的手。
没有他的手压着,两人之间的距离骤然分开许多。
这样的距离再去环他的脖颈很费力,央仪收回手,尴尬立在原地。
她后知后觉地察觉到气氛,温声问:“你生气了?”
孟鹤鸣双手环胸,散漫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