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中央仪突然折了回来。
央仪:“你好。
”
店员后知后觉:“哦!您是需要送货对吧!”
“……”
他们培训的到底是什么海底捞式服务。
央仪揪着那一小袋东西:“其实我是想问,你们这有没有一个手上有疤的店员?”
她说的特质过于明显。
“您说周周?有的有的。
”对方很克制地打量了她一下,问:“您找他”
再往下就要产生不必要的联想了。
央仪赶紧打断:“其实是这样的……”
央仪编排了一出在便利店弄脏衣服,对方借她手帕的故事。
三言两语说完,将帕子递过去。
“你能帮我转交吗?”
“可以是可以欸。
”店员挠头,“可是还有一会就换班了,他今天是白班,应该马上会到。
如果您想要当面给他”
“我还有急事。
恐怕……”
“哦哦。
”
店员终于伸手来接手帕,这件压在央仪心上的事也即将告一段落……
前提是她一回头,路周没站在那的话。
门铃曲似乎卡顿了几秒,在三个人、三双眼睛对上时,才姗姗来迟地唱起欢快的歌。
“……”
央仪很想说她在榕城学会的那两个字。
扑街。
店员眼观鼻鼻观心,在沉默的对峙中尴尬出声:“好巧,才说到周周,周周就来了。
”
周周。
原来他身边人是这么称呼他的。
这个念头只闪了一秒,紧接着就被“他什么时候来的、来了以后听到多少”所替代。
连一块手帕都不愿意当面归还,上回见面时答应他的,还会再去会所这种话就更像谎言了。
央仪开始苦恼。
她在孟鹤鸣面前心虚,为什么在路周面前也要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