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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刺激酸狗了?”
“不是说快两天没睡了吗?”央仪将双手叠放在大腿上,扯开话题,“精神这么好?”
“我是突然想到一件事。
”
闺蜜幽幽叹气。
这两天只顾着一吐不快她都快忘了昨天凌晨气得离家出走去住酒店,今天又在央仪这过夜但实际上,“离家出走”的那套房子是她的呀!
折腾半天,死渣男还在房子里赖着,弄得她自己倒是无家可归。
闺蜜捶了桌子一拳:“明天起来我得把他赶出去!”
那是再好不过了。
央仪赞同:“我和你一起去。
”
“太好了!正好给我壮个胆儿。
说实话我自己一个人真有点虚。
张剑偶尔还像个人,但贱起来”
话未完,闺蜜突然抬头:“咱俩行不行啊?他毕竟比咱多了二两肉,力气挺大的。
不会……不会要动手吧?我现在真的一点不敢保证他不打女人。
”
“……”
要是换旁的情况,闺蜜的男朋友就是最好的援手。
但一想到孟鹤鸣,那个报纸上精英感和贵气并重的孟鹤鸣,方尖儿就觉得头疼。
更何况极少的几次真实碰面里,孟鹤鸣都给她一种沉稳、缜密、礼数周全但又不可僭越的这么个印象。
压力很大,借方尖儿一百个胆子她都不想象请孟总帮这种忙。
孟总应该有保镖吧……?
方尖儿顿了又顿,内心小人疯狂摇头。
排除掉孟总选项。
家里的男性亲属,那就更不行了……要是知道她还跟张剑在一起,估计先断的是她的狗腿。
踌躇间。
央仪忽然开口:“我表哥”
“不不不,你哥等于我哥。
咱俩家这关系,不不不合适。
”
又排除一个选项。
一时间两人真想不到什么人高马大、足够有威慑力的男性帮忙。
至于孟鹤鸣,只在央仪脑中出现半秒便消失了,理由同上次元壁会破。
两人僵坐片刻,方尖儿双手一拍:“我有办法了!”
央仪:“嗯?”
“你等着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