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件事没什么好说的。
”
他合上眼就能想到街头的枪声,和身边人熟络之后,差点踏上了一条不能回头的路。
走私的量刑很重。
他确实承认自己不动脑子很天真,总觉得所有的事情唾手可得,一切都很容易。
方淳又道:“其实有时候我挺羡慕你的,累是累,忙也忙,但你总是在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恋爱谈得称心如意,江驰应该对你不错。
”
裴行远第一次心平气和地对方淳提起他,当这个名字从他心里流淌过,心跳似乎都会快上一拍,让他想到关于他的很多事。
“他,很好。
”裴行远道,“和他相处起来很舒服,可能你不知道,他喜欢夸人,也总说我很好。
我也没有什么喜欢被夸的倾向。
可当我认识他之后,我才明白,原来在另一个人的眼里,我也可以是这样的人。
”
“你知道我是怎么想通的吗?”方淳问裴行远。
他又对上了对方像白纸一样的视线,落在那道温和的目光里,他的心脏变得抽痛,连自己也不相信在他眼里总会转瞬即逝的喜欢可以延续那么久。
他想起了码头的那场枪击战。
当他一开始拒绝生意的时候,被人打了一顿,滚烫的枪口就指着他的胳膊,被对方用外文威胁,“如果不继续做,就把你胳膊废了”。
那个时候,他就想到了裴行远对他说过的话,从小到大学过那么多道理,别做突破底线的事情。
方淳自认为没有烂到这种程度,再后来,他被人用枪抵着后腰,被迫上了交易的货车,他坐在货车副驾驶,用力地掰开副驾驶车门,戏剧性地从副驾驶的大门滚下。
他从山路上一直朝下跑,身后的枪声不断地传来。
当人极端紧张的时候,什么都感受不到。
他不想裴行远听到他在他乡做走私的死讯。
这足以让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