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司轻寒轻轻摇头:“不必了大将军,若能让两国百姓免受战乱之苦,这委屈便不算委屈。
”
商赫听言,目光软和了下来,又是心疼又是担忧的。
“国有如此储君,是陛下之幸,亦是百姓之幸。
”
这句话以后,他原本不那么友善的态度,也完全变了,又是嘘寒问暖,又是在他面前让他有什么事全都差遣商徵羽去办。
还让商徵羽定要好好保护殿下。
商徵羽真的想说,他之所以不想让皇帝裁决,是因为在他看来,皇帝的裁决不够爽,不能把他们玩死啊。
但是某位太子殿下爱演,她也就配合了。
他爱演是好事啊,性子都已经那样了,要是演都不演了,该有多吓人。
刘氏则担忧道:“这种情况,殿下回去也不知会不会有危险。
”
“殿下若是不回宫,难不成让他留在咱们府上?这怎么可能呢,若叫人知晓了去,成何体统?”
刘氏喜欢太子喜欢得紧,尤其是见他似乎被那些齐人吓到了那心里怎么也放心不下,可自家夫君说得也有道理。
他们自然是不好久留太子的,可谁也没想到,在准备送太子回宫的时候,他突然开始发热。
额头烫得厉害,别说回东宫了,感觉让他受点儿风,都能叫他死在外头一般。
商赫不得已,只能留下了他。
他不知该怎么告知陛下,太子叫覃墨扮作是他,先回了宫。
虽然这一招有些不该,却也是省去麻烦的最好办法,商赫只好默许,并叫了大夫给太子开了药,让他去厢房里休息,让商徵羽照顾他。
家里来了贵客,所有人都十分小心,商徵羽却觉得他的病来得很古怪,照顾他睡下后,回了自己的屋子。
她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半夜睡到一半的时候,突然感觉到有人进了她的房间。
在他钻到自己身边的时候,商徵羽已经麻了。
谁敢信,太子爷竟然能做得出爬床这种事。
“殿下不是病了吗?”
太子笑道:“阿羽不是看出来了吗,孤是假病。
”
商徵羽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果然没发热了。
商徵羽的眉心狠狠跳了跳,想骂人也不知道怎么开口,最后只无奈躺正,问道:“殿下用的法子,可对身体有害?”
司轻寒的目光微动:“那个法子……对孤无害,只是很抱歉,欺瞒了大将军,若非如此,他们如何会让孤留下,可今夜,孤想同阿羽在一起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