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个人怎么了?”
“吐血了?是生病了吧?”
商徵羽马上回过头,眼睁睁地看见了太子吐出了口血,而周围无一人敢靠近。
她倒吸了一口凉气,转头又折了回去。
在他的身形摇摇欲坠的时候扶住了他。
商徵羽自己都觉得自己丢人,刚决定甩脸走人,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结果马上又折回来,这不是上赶着是什么。
可商徵羽太清楚了,太子之所以会性格古怪,会变成一个反派,和他小时候的经历脱不开关系。
他又是自己在京城里唯一的也是最好的朋友,她怎么可能抛下他不管。
太子见到她回来,慢慢有了反应:“阿羽不是要走了吗?”
商徵羽深吸一口气,什么话都没说,找小二要了个包厢,扶着太子进去。
这间包厢还有休息的软榻。
商徵羽把他带到了软榻坐下,又用自己的内息替他平复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变得十分紊乱的内息。
司轻寒微微垂眸:“阿羽既然讨厌孤,又何必做到这个份上,什么也不用管,直接走了不就好了么。
”
商徵羽笑得咬牙切齿:“殿下在开什么玩笑,方才那么多人见到殿下和我在一块儿,我走以后殿下出什么事,我商家还能有活路吗?”
商徵羽从没和太子红过脸,这大概算是第一次了。
而这番话对于司轻寒而言,也如利刃,仿佛在他的心上剜上一刀。
“原来阿羽一直都在担心这个啊,不必在意,孤会告知覃墨,让手下的人安排好一切,就算是孤当真死在这里,也不会算在你的头上。
”
商徵羽同他四目相对,看见了太子眼中覆盖着的那层寒霜,冷漠犹如拒人于千里之外。
商徵羽清楚,自己和太子之间本身就是有问题的,譬如,她其实一点也不了解他。
当然,大概也是太子从未想过要真正让她了解。
司轻寒进了包厢后,就摘掉了他一直戴着的帏帽,此刻他的双目赤红,目光微冷的看着商徵羽。
“而且,阿羽太高估孤在所有人眼中的重要性了,哪怕是孤死在了这一次,他们除了掉两滴虚假的眼泪以外,不会有任何在意的,何况如今的梧国还需要大将军,不会有人将这件事算在你们身上。
”
“且不说孤是因为体内余毒未清,骤然发作而死,就算是你亲手杀了孤,又有谁会在意?”
商徵羽皱起了眉,陡然被他握住了手腕:“想试试吗?”
商徵羽一把抽出了自己的手,面无表情地用内力去将他的经络清洗一遍。
司轻寒原本看着她凝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