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司轻寒甚至没有看他一眼。
谢煊的目光下意识的落在商徵羽的脖颈上,随即又迅速挪开,在看见她脖颈侧微红的印记时,脸色沉了沉,可又很快缓和。
如今一看,发现她穿得十分单薄。
“怎么穿成这样就出来了,快回去吧。
”
商徵羽刚被吵醒,脑子还乱七八糟的,听谢煊这么说,她无语道:“老子穿哪样你管得着吗?又没光膀子又没露哪儿的,关你屁事啊,难不成还得穿套官服来拜见二位是吧?”
谢煊被她噎到无话可说。
“怎么也是朝廷命官之子,身份不低,说话可真是粗俗。
”
商徵羽不客气道:“要你管,你谁啊。
”
谢煊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商徵羽咬牙低声道:“两位若要动手去远点的地方,不要在这附近,而现在我要回去接着睡了,要是再来吵我……别怪我别客气!”
最后一句话,她说的很凶,然而因为刚睡醒带着淡淡的鼻音,听起来怎么样都没有威慑力。
想到这两位都不是什么好说话的主儿,商徵羽道:“算我求求两位了,我好困,走吧,行不行。
”
司轻寒道:“孤无意与谢公子交恶,阿羽误会了,抱歉吵醒了你。
”
谢煊也笑着道:“瞧你这话说的,我一介草民,哪敢在太子殿下面前造次,你想多了,不过是散步到此,既如此,先走一步了。
”
司轻寒的目光落在谢煊的身上:“谢公子可非普通百姓,金科状元自然是不同的。
”
谢煊恭敬道:“君是君,民是民,如何敢同殿下造次。
”
商徵羽可不信他的屁话。
谢煊突然揽过了商徵羽,在他的耳边说了句什么,甚至还用了传音入密。
商徵羽怔然地看着他道:“什么意思?”
谢煊敲了敲她的脑袋:“记着就行。
”
司轻寒有一刹那,对这个男人起了极深的杀心,有一瞬间,他想直接催动蛊术杀了他,可杀念刚生,阿羽淡淡的目光就看了过来。
司轻寒熄了心中的杀念,她才慢慢移开眼。
而装模作样方面,谢煊也不差,他翩翩如玉,处处得体地向太子行礼告辞以后,对商徵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