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你就知道了。
”
薄一鸣知道,徐爷爷很少骗他,便点了点头。
“哥哥?”
胸前的手表里传来微弱的呼唤声,像是一只被遗忘的小宠物般,听起来有些可怜意味。
薄一鸣连忙托起手表:“星星,哥哥在呢。
不过,我要出门了。
一会儿到了跟你说好不好?”
“嗯。
”
-
二楼。
温辞书在云团一样的被子里伸懒腰,眉眼藏在被子里,只露出下半张脸,柔软的唇瓣呈现出橙粉的色调,微肿。
酸胀的四肢舒展过后,他无力地蜷成一团。
被角被一只手慢慢掀开,他还有些迷糊的视线对上一张逆光的脸,口中轻声咕哝一句,脸往被子里埋。
“什么?”
薄听渊弯腰,连同柔软的被子抱住他,“该起来了。
”
“不起。
”
温辞书往被子里躲,突然发现什么似的,抬手一顿乱扯,最后闷得不行,推开被子大口喘气,头发凌乱地瞪着薄听渊,细长的手指扯出来半截藏青的领带。
这根领带昨晚一开始是用来绑薄听渊的,最后莫名其妙地绑在了他的眼睛上。
居然还没摘掉,绕在脖子上一整晚。
薄听渊抬手要把领带取下来。
温辞书故意仰头:“解开。
”
薄听渊俯首在他脖颈处亲了一下,温柔地拆解昨晚匆忙打出来的死结。
温辞书趁机挠他痒痒。
两人倒在被子里闹了一小会。
直到敲门声响起。
“爸爸?”
薄一鸣的呼唤传进来。
两个爸爸嬉闹的动作戛然而止,温辞书忍住笑意,推薄听渊站起身。
“一鸣,进来吧。
”